此時他才知安妙音有多恨自己。
他甚至懷疑昨晚的一切,都是安妙音安排的。
對著安妙音,他不想去猜,當即問道:
“昨晚是不是你故意安排的?”
安妙音坦白說道:
“不是,我和許念晴意見不合,根本談不攏。”
“昨天喬宇飛突然到云城,約我出來吃飯,到了海天一色才知道有季天明,我就喝了一杯水,然后就暈了!”
“反倒是你,和許念晴、龐虎處得不錯啊!還是…。”
還是怎樣,安妙音沒說,恨了凌初七一眼迅速離開房間!
可是就在凌初七退房的時候,安妙音接到秘書電話。
凌初七隱約聽到華武堂、喬家的字眼,似乎怕凌初七聽到,安妙音掛了電話,冷若冰霜說道:
“改天吧!恭喜你,榮升未婚夫。”
話鋒一轉,告誡叮囑道:
“世上沒有不透風的墻,我不管你怎么撈,顧、徐、柳、季,這四家絕對不能開綠燈,這是我的底線。”
說罷,急匆匆地離去。
凌初七長長吁了一氣,暗呼好險,沖動、憐憫是魔鬼。
如果真和安妙音領證,肯定是悲劇的開端!
與此同時。
泰安集團,總裁辦公室里。
喬飛宇像個奴才似的,給一位年近六旬,頭發花白的老者端茶遞水。
這哥們兒也是人才中的人才,未婚妻一夜未歸,居然一點都不著急,更仿佛沒事人似的,在老者面前獻著殷勤:
“舅爺,您怎么親自來了,有什么事打個電話,我和妙音去上京看你嘛。”
老者乃是安妙音的舅爺,華武總堂堂主董戰堂。
目睹喬飛宇的作派,很是不滿。
他就想不明白了,外甥孫究竟看上這個喬飛宇哪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