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浮生只是一個27歲的單身青年,
沒有哪個政府可以允許他獨(dú)自領(lǐng)養(yǎng)一個五歲的小女孩。
一周前,我將證件都寄給他。
以他的本事,跨國辦理結(jié)婚證不是問題。
我打算出國定居。
既然打算做小貝的母親,就不能只是說說而已。
而且因?yàn)檫@場病,我的身體早就不適合孕育孩子了。
小貝會是我唯一的孩子。
我躺在血泊中,余光看見手機(jī)浮出的消息,嘴角輕勾,意識徹底消散。
再次醒來,我已經(jīng)在醫(yī)院。
迷迷糊糊間,我聽見林薇薇的抽泣聲。
“都怪我,我只是……我只是想來和劉小姐解釋一下。”
“我怕她看見熱搜會生氣,誰知道會出現(xiàn)這樣的意外?”
她的聲音里都是自責(zé)。
顧宴臣揉了揉眉心,語氣柔和:
“怪不了你,這都是意外。”
“而且是我將她推開,黎黎就算生氣,也只能怪我,她也不是不講道理的人。”
一旁的哥哥倒是意外地一直沒有說話。
林薇薇還在哭:
“可是……可是她醒來之后我該怎么辦啊?劉小姐會不會介意我的存在?”
“如果我影響了你們的感情,那我就是罪人了。”
說著,她痛苦地捂著肚子。
一張小臉霎時變得慘白。
顧宴臣立馬站起來,將她摟在懷里。
“怎么了,哪里不舒服?”
他很著急。
起身時動作太快帶動了椅子。
椅子被掀翻,在病房里發(fā)出“砰”的一聲巨響。
顧宴臣好似忘記了我這個“昏迷”中的病人,
他焦急地將林薇薇打橫抱起,大跨步走出病房。
哥哥突然叫住他,“我妹妹還沒醒,你不留下來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