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明里暗里給我使了不少絆子。
拿酒潑過我的高定禮服,故意弄斷我的鉆石項鏈。
那個時候,我就覺得她是心術(shù)不正的綠茶婊,偏偏陸硯心疼得緊。
我語氣稍微重了,陸硯就跳出來護著。
可惜了我的那些衣服首飾。
我鬧過,陸硯只會不輕不重地說一句:「那樣的東西你多的是,她一個剛進社會的小姑娘懂什么?就不要故意為難了洛洛了。」
再多也是我自己的,別人弄壞了就得賠。
我把這件事委托給律師,讓他一筆一筆找姚洛洛要回來。
然后抽出電話卡,扔進垃圾桶。
渣男賤女,祝你們這輩子都鎖死。
爸媽上樓來,看我在收拾行李,滿眼擔憂。
「冉冉,這件事要不要再考慮一下?陸家那小子實在太過分,我們這就去找陸家要個說法!」
我跟陸硯的事,兩家也都默認了,家世背景相當,又青梅竹馬一起長大,沒有比這種知根知底的關(guān)系更合適的了。
「爸媽,如果還想給我留點臉面,就別去。我出國幫哥哥打理生意不好嗎,你們之前不一直想讓我歷練歷練。」
我能這么說,爸媽很驚訝。
畢竟以前太戀愛腦,從高中的時候就追著陸硯到處跑。
「不是在賭氣?」媽媽小心翼翼問道。
我緊緊擁住他們,語氣堅定道:「我以前太不省心了,但以后不會了。」
爸媽對我也是跟哥哥一樣,充滿了期待,是我太不懂事,任性執(zhí)拗,錯把陸硯當成全世界。
「好好,我們蘇家的孩子都是爭氣的好孩子,拿定主意了就去做,捅出了簍子爸爸給你兜著。」
我答應著,聲音哽咽。
轉(zhuǎn)身登上去往國外的飛機,海城的一切對我而言,已經(jīng)翻篇了。
3
這晚,陸硯一直在等。
等蘇冉,或是她的電話。
他想,如果她再打來,就好心接了。
就算是她哭鬧糾纏,他也忍了。
可是,什么都沒有。
這種感覺,像是風箏斷了線,讓人心頭發(fā)慌。
「硯哥,實在撐不住了,我得先睡了。」許舟困得已經(jīng)睜不開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