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是和我們團長一起長大的從小養在他們家的——鄧盈盈,她剛剛學醫回來。”
哦,喬星月知道是誰了。
早上見到那個穿得漂漂亮亮,叫謝同志中銘哥的女同志。
她一邊咬著饅頭,一邊往謝中銘的帳篷走。
這時,謝中銘看到她,冷冷地對病床前已經穿上白大褂的鄧盈盈,說道,“你出去,我讓喬大夫給我做手術。”
鄧盈盈強忍心中的怒意,柔聲對謝中銘道,“中銘哥,喬大夫醫術這么好,我剛好也想學學實戰經驗,留在這兒打打下手也行啊。”
謝中銘怎肯?“出去!”
鄧盈盈垂下眼簾,聲音里帶著一絲委屈:“那……那我就在外面等著,中銘哥你有需要隨時叫我。”
直到掀簾走出帳篷,她才悄悄攥緊了拳——中銘哥寧愿忍著疼等這喬星月,也不肯讓她近身,這女人到底有什么好?
這時,喬星月咽下最后一口饅頭,拍拍哽咽的胸口,道,“都是大夫,她給你縫,和我給你縫,有什么區別?”
謝中銘沒有正面回答,“麻煩喬大夫了。”
鄧盈盈對他的心思,他不是不知道。
他不喜歡鄧盈盈,就算不跟胖丫過了,也不會聽家人的話娶鄧盈盈。
喬星月不再多話,開始消毒。
消完毒了,走近謝中銘,“褲子脫了,我先看看情況。”
已經被喬星月看光過兩次的謝中銘,又是耳尖一燙,不過這次倒是乖乖配合著脫了褲子。
紗布上,染滿了鮮血。
這二次受傷的情況,肯定不比第一次輕。
嘖嘖嘖……
“謝同志,我看你是真想斷子絕孫,交代過你好好休養,你這么不省心跑出去救什么災?”
“災區倒塌了幾百間房子,你救得過來?”
她兇巴巴的。
謝中銘半點也不擔憂,“斷子絕孫了更好。喬同志,你幫我重新縫好,能正常解小手就行了。”
嘿!
哪個男人希望自己斷子絕孫?
在場的喬星月,還有謝中銘手下的兩個兵,無一不疑惑。
只有謝中銘自己清楚,他娶了個惹是生非的胖媳婦,心里是有多苦。
就在他偷溜出去,繼續參加救災工作的前十分鐘,他的副團長也是他的好兄弟江北楊,來到他的帳篷。
說是茶店村又來電報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