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在脆弱的時候,總會想起以前的好。
她想起以前每次生病,我都會守在床邊,給她熬不同的粥;
想起她隨口說一句想吃城南的餛飩,我會開車兩個小時去買;
想起她怕黑,我每晚都等她睡熟了才敢關燈。
可現在,身邊什么都沒有。
她強撐著起身去打水,路過一個病房時,聽到了熟悉的聲音。
“都怪你,昨晚那么瘋,今天才會來醫院。”
“晚上不許再那樣了。”
裴晚清推開門,看見沈言之摟著一個年輕女孩,笑得一臉溫柔。
那女孩看起來才二十出頭,長得很漂亮。
看到裴晚清,女孩笑著說:
“你就是他那個前妻啊?”
“又老又沒錢,他怎么會選你?”
沈言之把女孩摟得更緊,看都沒看裴晚清一眼:
“你還有事?沒事就走,別打擾我們。”
裴晚清被他推了一把,跌在地上。
直到這時,她才明白。
沈言之愛的不是她,是她的錢。
她不過是他們一家的提款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