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我與陸容澤來到這個依山傍水的小鎮后,便依靠賣帕為生。
當初逃走時,他告訴我,他看到我府外有多人把守后,便知事情不對。
久聯系不到我,便求到了自己的爹面前去。
鎮西王醉酒后與婢女廝混,稀里糊涂有了他。
他娘在生下他后,被賜了一杯毒酒,魂歸九天。
他也被親爹厭棄,丟給了奶娘照看就完事。
府里下人知他不受寵,動輒苛待。
在他十歲那日,他拜了一個江湖郎中為師,終于逃出了那座煉獄般的府邸。
他長大后,第一次見到自己的親爹,就是因為我。
鎮西王答應了他的要求,前提是斬斷親緣。
“所以姐姐,”他賴在我身上不肯起來,“你一定要帶上我,不然我就無家可歸了。”
季行那日背后的傷,是受家法所致。
惹到了鎮王府,老夫人為了保全一大家子,只得給他上了家法。
可季行直到背后血肉模糊昏死過去,也沒松口說一個字。
我與陸容澤成了婚。
陸容澤拿出半輩子的積蓄,請了全鎮的人來觀禮。
這次的成婚夜,新婚夫君十分乖順。
乖乖與我喝合巹酒,乖乖幫我卸下厚重的釵環。
滿屋喜色,他的眼睛被襯得發亮,嘴角一直壓不下來。
他褪下衣衫,不好意思看我,說的話卻帶著勾子。
“我今晚都是娘子的。”
后來發現,不是今晚,是每晚。
他從起初的羞澀,到后來的食髓知味。
我被他拱煩了,一巴掌揮過去,被他不要臉地拉到身下,壞笑:
“娘子幫幫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