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真想燒死那個被秦御書蠱惑的蠢貨!
入夜后,秦御書沒有敲門就進(jìn)來了。
他在這些事情上素來蠻橫,我若同他說理,只會被一句——這是我的府邸,何處不能去?給堵回去。
我仍獨自生著悶氣,他卻似乎心情甚佳,看得我更為惱火,恨自己真是一點也不爭氣,總是會被他的情緒所牽引。
“你來做什么?”
他滿不在乎地挑眉:“誰又惹著你了。”
我冷笑:“你說呢?”
秦御書笑著將臉湊過來,極為曖昧地在我耳后低語:“怎么,昨晚做得太狠了,又生我氣?分明是你說想要的。”
我面上頓時一熱,連忙逃開他的氣息,指著罵:“你怎么有臉說的,你……”
秦御書抓住我右手食指,眸色深沉,緩慢而用力地含著親了一口。
“我有臉說,你敢聽么?”
“閉嘴!”我真是要瘋了。
我從他的神情能夠推斷出,他又在想些離譜的主意!
秦御書這些天好似打通了什么任督二脈,不分場合地撩撥我,為得就是把我勾上床。他沒有直說,可每回看我的眼神,都明晃晃地想誘我主動。
我何其了解秦御書的秉性,越不讓他做,他越會想盡辦法做。
我狠心拒絕了兩次,迫于形勢只能順從,否則事情說不準(zhǔn)會變得更糟。誰知他好像上了癮,不逼得我說些難以啟齒的話,根本不肯罷休。
我心知自己惹上了麻煩,千方百計要躲他,可偌大一個秦府,偏就攔不住秦御書,我節(jié)節(jié)敗退也是理所當(dāng)然。
秦御書此時故技重施,我警惕大起,他見狀,立馬裝模做樣哀傷問:“那我下次輕些?”
“誰會信你!”
“林小公子,你這話讓我好生難過。”
頂著這樣一張臉,哪怕這委屈之情如此拙劣,我還是心神大慟。可恨!
就在我愣神之際,他將我拉入懷中,我剛反應(yīng)過來要掙脫他,秦御書將頭埋進(jìn)我肩窩中,深深吸了一口:“別跑,讓我抱一會。”
我的手僵在原地,上也不是,下也不是,還是妥協(xié)般偷偷虛攏住了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