縱使我想過被人發現,也決計料不到,秦御書親自來將我抓了個現行。
那張臉掩映在枯葉間,格外透著蒼白感,又纏繞著陰郁病氣,尤為色衰,偏眼下的朱紅淚痣突兀冒頭,像是要侵占我全部視野。
他怎么病成這樣了?
我心里忽然生出一根刺,有點不太舒服。
秦御書力氣極大,帶著我連番滾向更深處。
異香浮動,煎人心智,我很快意識到,自己渾身氣力正在流失。
我忍著半身僵麻,只想快速逃離此處,卻忘了面前虎視眈眈的秦御書。
青竹狠狠砸向肩骨,一雙玉手指冷生寒,扎進我衣袍,如鱗蛇游動,所過皆驚顫。
秦御書的吻像是炙熱炭火,連帶著我這股清灰復燃。
胯下那不爭氣的東西,在他褻玩之下震跳不已,冒出潺潺yin液,似乎在渴求更多。
秦御書的指甲一點點掐住龜頭下的冠溝,緩慢刮蹭,酥麻快感從馬眼一直蔓延到全身,比世間最惡劣的刑具還要可恨。
他的yangju插入我的腿間時,我甚至能感受到,那yindang之地因寂寞而抗議縮動。
我不禁悲哀,自己怎會希冀著秦御書捅進去?
碩大的xingqi來回摩擦著會陰,兩粒囊丸上下鼓動,肉與肉之間緊密貼合,傳遞著最原始的律動,描摹出那根闊別已久roubang的形狀。
好大……是不是比五年前更大了……
他快速地前后突進,偶爾碰到后穴,流出的腸液讓這過程更加順暢。
我渾身止不住的抖動,在秦御書瘋狂的擼動下噴射出jingye,巨大的gaochao蓋過理智,我喘著粗氣,再睜眼只能看到竹枝上殘流過的濃白。
耳邊傳來男人的低笑,秦御書抬手放在我眼前:“陸將軍射的又多又濃,在軍營禁欲了多少時日,嗯?”
“你以為誰都像你這般下流!不擇手段!”
我當然知道自己有多享受這一刻,但我不可能親口承認。
秦御書并不否認我的話,他只是強行捏過我的下顎,不斷糾纏著與我深吻,一次又一次交換著口中涎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