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狘不情不愿答應我的樣子,當真令人心癢。
他真以為我會這么輕易就放過他?
可笑!
我肖想了五年,籌謀至今,豈能在此時功歸一簣?
那夜最后,林狘嗓子喊啞了不少,整整一盒浮夢靈更是被用了個精光,于床席間散出詭靡香氣。我輕揉著他因情事略顯疲色的眉心,不經意擦過發紅的眼尾,忍不住吻了一下這雙英氣生風的眼。
“你又想做什么?”
“若我說想再來一次,你肯答應么。”
“秦御書!你可懂節制二字如何寫!”
陸驚野推開我的力度并不重,竹林那藥粉的藥效失了大半,他忿恨要下床,卻被我扣住了腳腕拉回懷中。
我笑道:“逗你的,既然陸將軍都不介懷含著這些睡一晚,我自然無妨。”
我伸手揩了一層他股下的黏膩白濁。
陸驚野連忙拍開了我的手。
我喊人來送了水,將他抱到了盥洗室。
我原打算親自幫他清理這些,陸驚野卻鐵了心要趕我走,他神情實在有趣,我有點舍不得,想繼續逗弄一番,徒然間,我腦中滑過一些有意思的畫面,臨時改主意退到門扉處。
屏風后云霧繚繞,偶有水聲輕濺,伴隨著壓抑的喘息清吟,一道側影黑壓壓印在繪有花鳥蟲獸的簾幕上,朦朦朧朧能辨別出身形——最細的地方,是舒展凹陷的腰身。
我舔了舔唇,似乎還留有某些滋味。
門被人徹底關上。
過了幾日,我牽著陸驚野往大理寺最深處走去。
他一路無話,只是在踏入水牢后,面上紅潤盡數消退。
我搔了一下他的掌心,笑著問:“陸將軍,可還記得這里?”
他咬牙道:“昔日折辱,如何能忘。”
我笑得更為歡悅,遞給他兩根鐵鏈:“是你自己戴上,還是我來?”
“不必勞煩!”
陸驚野爽快負上十斤的鐵,行動如常。
我上前晃了晃那鐵鏈,他警惕后退,抿唇解釋:“秦御書,別賣關子,我先前答應過你,不會作悔,你何必試探來試探去的。”
“陸將軍別心急。”
我拿出一顆暗紅丸,塞進他衣間,示意他附耳過來。
陸驚野猶疑湊近,我捏著他耳尖說:“只要你在我面前自泄一次,今天就放過你。”
他驚怒丟掉紅丸:“不行!你做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