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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終于認出我了。

他癱坐在地上，嘴里喃喃自語：「不可能你明明已經」

「死了，是嗎？」我替他說完。

我一步步走向他，高跟鞋踩在大理石地面上，發出清脆的響聲。

「顧言洲，我能從你的手術臺上活下來，就能從地獄里爬回來。」

我蹲下身，捏住他的下巴，強迫他看著我。

「你一定很好奇，我這張臉是怎么回事吧？」

「這是你給我換的，你忘了嗎？你親手剝下我的臉，然后把我扔進那個不見天日的病房。」

他的身體開始劇烈的顫抖，眼神里滿是恐懼。

「你你想怎么樣」

「我想怎么樣？」

「我當然是想讓你也嘗嘗，失去一切是什么滋味。」

我站起身看著他。

「把林薇帶來，剝下她的臉，移植到我朋友的身上。然后，我會給你解藥。」

「否則，你就等著被那朵墨蘭，活活癢死吧。」

顧言洲徹底崩潰了。

他癱在地上，精神和身體的雙重折磨，已經壓垮了他。

他知道，我不是在開玩笑。

當晚，他把林薇騙到了診所。

林薇還以為是顧言洲回心轉意，特意打扮了一番，穿著漂亮的裙子，滿心歡喜的前來。

當她看到我和那個全身包裹的病人時，臉上的笑容僵住了。

「言洲，她們是誰？」

顧言洲沒有回答她，只是從身后拿出一支注射器。

「言洲，你干什么！」林薇驚恐的后退。

顧言洲一步步逼近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