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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我怎么相信你？」

「你別無選擇。」

我站起身，走到他身邊，俯下身，在他耳邊輕聲說，「言洲，你忘了我們第一次約會，你看的那場電影叫什么名字了嗎？」

他的身體猛地一僵。

那是只有我和他知道的事。

他驚恐的抬起頭，看著我這張陌生的臉。

「你你到底是誰」

我沒有回答他，只是直起身，留給他一個背影。

「三天后，我會把我的朋友帶到你的診所。希望到時候，能看到顧醫生的誠意。」

說完，我離開了包廂。

我知道，他一定會答應。

因為除了我，沒人能救他。

三天后，我帶著一個從頭到腳都裹得嚴嚴實實的病人出現在顧言洲的診所。

這個病人，是蕭沉找來的一個演員。

顧言洲遣散了所有助理，親自接待了我們。

他的狀態很差。

他看著我身后的病人，冷冷的問：「臉呢？我要復制的臉在哪里？」

我笑了笑，從包里拿出另一張照片。

照片上的人，是林薇。

是那張頂著我的五官的臉。

「我要這張臉。」

顧言洲一把搶過照片，聲音都在發抖。

「你瘋了！」

「我沒瘋。」

我看著他，「顧醫生，你親手創造了她，現在，我要你親手毀了她。」

「你不是很擅長嗎？從一個人的臉上，剝下另一張臉。」

顧言洲后退一步，撞在身后的手術臺上，發出一聲巨響。

他看著我，像是第一次認識我一樣。

「你你就是蘇輕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