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對不起,我不是故意的。」
我的目光落在林薇身上。
「哎呀!這不是顧太太嗎,您沒事吧?這件裙子是限量款,很難打理的。我記得兩年前在米蘭秀場,您還因為裙擺上的一點小褶皺,讓助理跑了三條街去找熨燙師呢。」
那次在米蘭,我確實為了裙子的小瑕疵大費周章,顧言洲還笑我。
林薇的臉色瞬間變了。
她根本不知道這件事,只能僵硬的站在那里。
顧言洲的眼神也沉了下來。
「這位小姐,認識我太太?」
我微微一笑,搖了搖頭:「不認識。只是與顧太太有過一面之緣。」
我從手包里拿出一張支票,簽下一個數字,遞給他。
「裙子的錢,我賠。另外,作為歉意,今晚各位的消費,都記在我的賬上。」
說完,我轉身離開。
我能感覺到顧言洲的目光。
我知道,魚餌已經放下。
他對我這個“程念”產生了興趣。
回到蕭沉的家,我把今晚發(fā)生的事告訴了他。
他正在調試一臺新的紋身機,頭也不抬的問:「引子呢?」
我從包里拿出一個小小的香水瓶。
「在這里。」
這是我以前最喜歡的一款香水,叫“暗夜之息”,全世界獨此一份,是蕭沉親手為我調制的。
顧言洲對這個味道,非常熟悉。
而這個味道,就是激活“蝕骨墨蘭”的引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