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,他身體的那種劇痛感已經消失。
也沒有發現有任何不適。
只是對身邊這個母親,有些不滿。
自己畢竟是個不足月的嬰兒,被一條毒蛇給咬了,她竟然一直未曾發現。
并且對他的態度,也顯得十分冷淡。
“吱呀!”
就在這時,房門被人推開。
趙長空瞇著眼瞧去。
一名身材消瘦的男子走了進來。男子穿著上等絲綢長袍,但骨子里透著一股寒酸氣,與這華服格格不入。
“娘子,長空醒了?”男子諂媚上前,笑著詢問。
趙長空一愣,難道自己這一世,也叫長空?
剛才他叫女人娘子?
這不修邊幅的男人,難道是自己的父親?
女人嫌棄的瞥了對方一眼:“瞧你那寒酸樣,有事?”
“娘子,明兒哭個不停,吵著要娘呢,這又不是咱的孩子,找個奶娘帶他就行了。”
“你們懂什么?你以為我不想明兒?想整天抱著這個累贅?我現在做這一切,不還是為了你們爺倆兒。”
等等!
趙長空心中一震,動作停滯。
眼前這兩人,不是自己的父母?
那他們是誰?
自己又怎么會在這里?
一連串的疑問,讓趙長空頓時睡意全無。
男人連連點頭,一臉慚愧:“是是是,現在我們能過上這等日子,多虧了娘子,能娶到娘子,是我三生的福分。”
隨后諂媚的給女人倒了杯水。
女人沒喝,語氣里滿是埋怨:“你和趙熠怎么說也是同支血脈的堂兄弟,人家現在已成了定武侯,你瞧瞧你,每日就會端茶遞水,哪有一點一家之主的樣子。
今后把這些伺候人的毛病,都給改掉!”
男人羞愧應道:“娘子,我今后一定改。
不過,這畢竟是趙熠的府邸,我這么招搖,怕是不好。”
女人瞪了男人一眼:“他們夫妻二人在北境作戰,能不能回來還不一定呢,更何況,他兒子還在咱們手里,你怕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