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長空冷笑:“本世子如何解釋,就不勞煩諸位擔憂了,不過你們四個既然來了,那就給本世子充當轎夫,送本世子前往國子監吧。”
原本還一臉戲謔,等著看趙長空下場的柳文遠四人,臉色當即就變了。
指著趙長空怒道:“趙長空,我們四個可不是你的奴隸!”
趙長空反問:“有什么區別嗎?我記得當初的賭約是,我說什么,你們就得做什么,若是不肯,那就算了,本世子還沒睡醒,回去再休息會兒。”
“站住!”
樓少澤怒喝一聲。
隨后看向一旁的柳文遠四人:“愿賭服輸,你們四個抬他去國子監。”
“樓兄!”
柳文遠還想說什么。
樓少澤伸手打斷,沉聲道:“你們要記住,小不忍則亂大謀,他這個定武侯世子,威武不了多長時間了!”
雖然柳文遠四人極為不愿意,但最終還是咬著牙答應下來。
“這就對了,當狗也要有當狗的覺悟。”
趙長空出言諷刺后,一臉悠然自得的坐進了轎子。
柳文遠四人差點氣的吐血。
恨不得將趙長空當場碎尸萬段。
可是他們還是忍了下來,一人一角抬起轎子,朝著國子監的方向走去。
國子監大堂內,沉郁的檀香在梁柱間繚繞,氤氳出一片肅穆之氣。
堂上,一位須發皆白的老者端坐主位,身著朱紅官袍,胸前補子上的仙鶴紋樣在燭光下泛著微光。
他身旁坐著一位年約三十歲的男子,一襲金色長袍,顯得格外矚目,男子面容清癯,目光如炬。
兩人皆正襟危坐,不怒自威。
大堂兩側,數十位官員分列而坐,襯得堂內愈發寂靜。
氣氛尤為緊張。
就在這時,一位中年人起身向金色長袍的男子躬身:“太子殿下,今日便是大延承諾告破北齊刺殺案的最后期限,不知太子殿下這兇手可曾抓到?”
男子微微蹙眉。
目光落在了一旁的身著朱紅官袍的老者身上。
老者沉聲道:“主辦官還未曾到場,北齊使臣稍等片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