村長嫌惡的往后退了一步。
鄭大酒包嘿嘿笑兩聲,跟村長說:“村長,您是我的好村長,您想修路,這我絕對支持啊,但是你不能白修,在我家門口動土,這是破壞我們家的風水啊。
大師說過,我們家這是風水寶地啊,不能隨便破壞。
萬一修路我們鄭家風水敗了,這個責任誰負擔得起。
不過我這人最好說話,只要村里給我點補償,我就勉強同意你們修路。
您說怎么樣?”
村長上去就是耳光!
‘啪’的一聲,一點不留情面。
對鄭大酒包破口大罵:“你個兔崽子,訛人訛到我頭上了?我告訴你,你唬的了別人,唬不了我!
開始修路之前我就說過,誰敢阻攔修路,企圖從中破壞,就是咱們全村的敵人。
我今天就讓你看看,我老頭子說到做到!”
說完,村長拎起鄭大酒包的衣領就要打。
鄭大酒包沒想到村長這么硬氣。
一點也不像從前那么好說話。
嚇得舉手求饒:“別、別打,咱們有話好說,有話好說……”
村長冷哼:“還有啥說的,我看你就是欠揍!”
鄭大酒包眼見伎倆行不通,只能乖乖認慫。
把路給大伙讓開。
池晏正在家里跟馮思年和李國強研究建廠的事。
按照馮思年的想法,他是不同意把長子建在月牙村的。
因為這里實在偏遠。
即使路面修好,依舊增加運輸成本。
而是因為這里是月牙村。
馮思年擔心村里人沆瀣一氣,連手對付服裝廠,到時候他們勢單力薄,那就就被動了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