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晏動之以情曉之以理,打算好言相勸。
可惜齊辰星根本不接招。
“呵……你知道到了大乘期,最大的好處是什么嗎?”
池晏:“嗯?什么。”
齊辰星又喝了口酒:“就是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,沒人敢置喙,也沒人能阻攔。”
他圍著池晏轉了一圈,笑盈盈道:“你覺得我說的對嗎?”
池晏默默的看著他,齊辰星一身紅衣,白發如雪,嘴唇和眼尾也帶著一抹鮮艷的紅。
若是尋常人見了,八成會被他的外表迷惑。
可是池晏只覺得心驚。
一個人怎么能癲成這個樣子……
“你究竟想怎么樣,把我帶到這來,就是把我綁在這里當裝飾?”
池晏索性把牌都亮出來,直接了當的問。
齊辰星搖頭:“我想跟你單獨相處,可是玄月宗那些人太礙眼,殺了他們又很麻煩,我不喜歡弄得一身血。”
他說完,扔開酒壺,整張臉貼在池晏肩上,“我醉了,我們休息吧。”
池晏鼻尖上全是酒氣,垂眸看了看齊辰星,十分無奈。
整個晚上,齊辰星都抱著池晏的腰,像一只無尾熊一樣貼在池晏身上。
池晏自己還被綁著,本就累得慌。
現在還加上齊辰星的重量,真是太難為他了。
關鍵齊辰星睡覺還不老實,不是捏下他的腰,就是在他耳邊小聲說夢話。
池晏被他鬧的一晚上不得消停。
不知道過去多久,齊辰星終于醒了。
他的頭依舊靠在池晏肩膀上,睡醒后
穿成刻薄大師兄(35)
果然不出池晏所料。
在他喊完之后,齊辰星冒犯的動作僵硬了一瞬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