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晏不懂梵音為什么要把岳啟明當成對手,他對岳啟明跟別人并沒有什么不同。
“不準胡說八道,什么死不死的,你命硬著呢!”
梵音身子一僵,繼續(xù)賣慘:“可是我真的很難受,以前在玄月宗的時候,我經(jīng)常做好幾個人的活。
師父你知道的,我經(jīng)常挨打受罰,宗內(nèi)的人都不喜歡我,我一定是有心理創(chuàng)傷了……”
他眼睛通紅,就這么眼巴巴的看著池晏。
手上用力攥著池晏的衣角,說什么都不肯松手。
最后池晏只能在他額頭上輕輕拍了一下,“你聽話,我去去就回,等我跟岳啟明交代完,我們就可以走了。”
梵音還是皺眉:“那他要是不愿意讓你走呢?”
池晏:“我想走誰能攔得住,再說……你不是想跟我單獨在一起嗎……”
梵音呆呆的松開手。
池晏這么說,言下之意就是在池晏心里,他比岳啟明重要多了。
岳啟明做再多也是白費。
梵音這下終于心滿意足。
放開池晏的衣角,腰不酸腿不疼了,下床穿好衣服要跟池晏一起去。
池晏看他光速變臉,那他一點辦法都沒有:“你去也可以,但是你要乖乖在門外等著,不要搗亂。”
梵音小狗似的點頭:“嗯嗯。”
現(xiàn)在岳啟明已經(jīng)坐穩(wěn)了皇位,提拔了一些可用之才,在處理政務上也能做到得心應手。
各種賦稅政令都在有條不紊的推行。
眼下朝野擁戴,天下臣服,已經(jīng)是真真正正的皇帝了。
岳啟明這位新皇很受天下百姓愛戴。
池晏自然也擺明自己的身份。
兩人走到養(yǎng)心殿外,梵音按照約定站在門外沒有進去。
池晏讓人通報一聲之后,這才推開門往里面走。
太監(jiān)一開始有些不明白,這兩位仙長跟陛下很熟悉,從前總是形影不離,關系很密切,甚至可以隨意坐在皇帝的龍椅上。
怎么今天突然這么守規(guī)矩了,連進門都讓他去通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