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晏嘆了口氣,睜開眼:“沒有……”
梵音不敢跟池晏對視,有些慌張的移開目光。
池晏一定什么都知道了,那他剛才豈不是暴露自己的心意。
那池晏打斷了他,是不是代表拒絕?
在池晏心里,他就只是徒弟嗎?
梵音心里亂成一團,一秒八百個小情緒。
臉上表情也是變化莫測。
兩人對視幾秒,誰也沒有說話,最后是敲門聲打斷了他們的沉默。
“是我。”岳啟明終于到了。
池晏看向門口:“請進。”
岳啟明剛進門,就感覺氣氛有些微妙。
梵音的情緒十分不穩(wěn)定,xiong口不斷起伏,眼角還有些紅。
再看大師兄,頭發(fā)凌亂,姿勢慵懶,十分隨意的樣子。
這兩人明顯有情況啊!
岳啟明看看池晏,想要從池晏眼神里看出點端倪。
可惜池晏穩(wěn)得一批,依舊是那副冷靜的大師兄模樣。
岳啟明揚起眉頭,坐在距離池晏最近的一張椅子上,眼含笑意的上下打量池晏。
“見慣了大師兄刻板的樣子,猛地見你如此放松還有些不適應,看來這次下山師兄變了不少。”
池晏:“人都是會變的嘛?你也一樣……”
岳啟明大概知道池晏讓他下山的目的,所以并不接招。
“我認為這話不對,世人都說人心易變,但也有句話叫‘江山易改、本性難移’。
我這個人怕麻煩,無才無德,這輩子能照顧身邊人足矣,至于其他的……我怕是承擔不住。”
說完,兩人在梵音的酸味中默默對視良久。
最后池晏無奈問道:“你在來京都的路上,應該看見那些百姓的日子過得有多艱難,皇帝昏庸啊……
竟然把一只會剝皮的白骨精封為貴妃,生活奢靡成風,對皇后和太后都能下狠手。
朝廷中有幾個敢說真話的忠臣,都被他打壓流放,死的死傷的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