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別光顧著打,聽聽他怎么說啊,萬一人家有苦衷呢?”
趙文遠此時已經疼得快要暈過去,他左腿骨折了,不知道被誰趁亂踢的。
他現在是真的叫天天不應,叫地地不靈,額頭上全是因為劇痛冒出的冷汗。
這些人他確實都見識,都是他曾在不同地方騙過的人。
天知道他們是怎么聚集在這里的。
明明他已經很注意隱藏自己的行蹤了。
除非是誰故意針對他。
……
池晏!
一定是池晏!!
他竟然連這個都知道!!!
趙文遠現在驚恐又惱恨。
池晏竟然真的這么絕情,趙文遠沒對誰動過心,只有池晏真的走進過他的心里。
他本打算有了孩子之后,就求池晏復合,以后好好彌補池晏,誰知道池晏竟然一點余地都不留。
腿上的痛加上被拆穿的恐懼,讓他恨不得直接暈過去。
可是他這幾年保養的太好,想暈都不行。
眾人還算給記者面子,畢竟是記者帶他們找到趙文遠,于是個個都勉強冷靜,等趙文遠狡辯。
“趙先生,你欺騙了這么多人,是有什么苦衷嗎?”
記者開始循循善誘,湯吟給池晏搬來椅子,遞上茶水,讓他坐下看熱鬧。
這場戲已經到了最后關頭,池晏坐下后,饒有興致的等趙文遠繼續作死。
果不其然,趙文遠就是個不見棺材不掉淚的貨。
立刻就坡下驢,開始給自己編造凄慘的身世,想盡辦法給自己找借口。
趙文遠疼的呲牙咧嘴,還是努力表現出自己很委屈的樣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