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晏坐在辦公室,忍不住打了個噴嚏,王哲坐在他對面,抬眼看他。
“是不是著涼了,最近晚上降溫,睡覺時記得蓋好被子。”
王哲最近經(jīng)常往池晏這跑,甚至連辦公地點都挪到了池晏對面。
池晏對此頗為無奈,“王總,你還沒入職,沒有薪水的,上班不用這么積極。”
王哲看他一眼,用開玩笑的口吻道:“沒關系,能多看池總一眼,對我來就是最好的獎勵。”
池晏也跟他開玩笑:“比真金白銀都好?”
“嗯……”王哲嘴角掛著微笑,眼神卻真誠無比:“在我心里,再珍貴的東西都比不上你。”
池晏:“……切!”
兩人互相開著玩笑,一上午很快就過去了。
池晏從來不把王哲的玩笑話放在心上,這讓王哲有些沮喪。
他看的出來,池晏對他沒有那方面的意思。
他這個人喜歡做什么都喜歡穩(wěn)中求勝,所以在沒有必勝的把握之前,他不打算表白自己的心意。
王哲利用趙文遠競標失利的事,動搖股東,唱衰‘文遠’,導致不少股東紛紛轉讓手里的股份。
這陣子‘文遠’股票跌了不少。
趙文遠那個蠢貨,心思都在女人身上,從前靠池晏發(fā)家,現(xiàn)在沒了池晏,他除了搞一些蠅營狗茍的小動作,再也沒有什么建樹。
股東們早就看他不順眼了。
他們都是內(nèi)部人員,都知道池晏對公司付出多好,但是趙文遠始終沒有一點表示,感情上沒有,實際的更不用說。
明擺著欺負人家年輕,把人家當傻子。
這樣的男人,他們就算表面不說,心里也沒人能看的起。
以前為了賺錢,大家表面和和氣氣,現(xiàn)在公司都成這樣了,股東們也不怕跟他撕破臉。
現(xiàn)在鬧成這樣,股東們心里沒有怨言是不可能的。
‘文遠’早會上,趙文遠臉色漆黑的坐在會議室,看著空蕩蕩的座位,一巴掌拍在桌面上。
“怎么回事,人呢!!!”
秘書戰(zhàn)戰(zhàn)兢兢,她哪知道啊,明明都通知到了,怎么好幾位沒來。
“不好意思趙總,我這就去聯(lián)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