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不愧是文人之首,果然自帶書香,一身的文人風骨。
看著他,池晏突然想起一首詩。
積石如玉,列松如翠。
郎艷獨絕,世無其二。
實在養眼的很!
這樣的人,當昏君當男寵實在可惜,怪不得那么多人扼腕。
實在是恨鐵不成鋼。
謝雪衣規規矩矩的行了禮,起身后,眸子淡漠的看著池晏。
池晏:“有事嗎?”
謝雪衣看了池晏一會,突然眉頭輕蹙,似乎有什么事想不通。
陛下今日似乎有些不同。
明明還是那張臉,可氣質卻跟以往天差地別,神態威嚴,目光清冷淡漠。
謝雪衣第一次在陛下身上看到皇帝該有的威儀,弄的他略微晃神。
過了一會,謝雪衣才開口,聲音清越,帶著一絲無奈:“陛下,可是對慕公子不滿意,既如此,不如就放了吧。”
他語氣不疾不徐,說著規勸的話,卻不讓人有一絲反感。
池晏突然有點明白他入宮的用意了。
對他這種舍身取義的精神還是很敬佩的。
“你覺得朕罰他,罰的不對?”
謝雪衣沒說話,但他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。
他就是不想皇帝殘害無辜。
這不僅作孽,還會留下污名,久而久之,必然引起皇權動蕩。
謝雪衣明白,陛下最不喜歡聽他說這些。
每次規勸陛下,一定會招來斥責,被陛下厭煩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