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媽你別管他,我巴不得他一輩子別回來,我同學(xué)都說咱家有瘟神,容易沾上晦氣,不愿意和我玩。”
……
鐘夏的母親和哥哥看都不愿意看他一眼,張口就罵。
那嘴臉,看的池晏直皺眉。
鐘夏對(duì)此早就習(xí)以為常,拉著池晏往后院走,低聲道:“我把護(hù)身符藏在后院,那里靈氣足,能讓護(hù)身符作用更強(qiáng)。”
池晏:“嗯……”
可他們不想理會(huì),偏偏有人非要和他們過不去。
“站住,你聾了??我跟你說話你聽不見?我警告你,趁早滾你出我家,就是因?yàn)槟悖ξ业浆F(xiàn)在都交不上女朋友!”
鐘冬一臉嫌惡,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。
池晏昂頭看看鐘冬,忍不住‘嘖嘖’兩聲。
明明都是一個(gè)爹娘生的,怎么長相差這么多?
鐘夏渾身散發(fā)著少年氣,那張臉也是按照校草的標(biāo)準(zhǔn)長的。
下顎線清晰,臉頰輪廓分明,皮膚白皙,笑起來的時(shí)候還能看見一點(diǎn)奶膘。
再看眼前這人,一臉橫肉,臉上坑坑洼洼,看著就臟了吧唧的,池晏密集恐懼癥都要犯了。
人家女孩又不瞎,誰沒事給自己找罪受。
“鐘夏哥哥,你們是兄弟?怎么長得一點(diǎn)都不像啊?”
池晏一臉疑惑,看鐘冬的眼神像是看一坨垃圾。
而鐘夏卻被他一聲‘哥哥’,叫的差點(diǎn)失去神志,呆愣愣的看著池晏臉上狡黠的笑。
“你誰呀?真他媽礙眼。”
鐘冬討厭一切好看的雄性,尤其還是鐘夏帶回來的。
以往不管他說話多難聽,鐘夏都不吭聲,可是今天聽他詛咒池晏,鐘夏頓時(shí)坐不住了。
鐘夏一拳砸在他臉上,十分憤怒:“你罵我可以,再說他一句試試!”
鐘冬被打的嗷嗷叫。
“你敢打我,鐘夏,你膽肥了是不是,我現(xiàn)在就是告訴爸媽,你等著!”
說著,鐘冬捂著臉跑到前院去告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