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少臉也不夠這么丟的,還不如直接打死來的痛快。
謝雪衣聲音好聽,語調(diào)舒緩,池晏就當八卦聽。
還聽得津津有味。
等謝雪衣把兩人罪證羅列完畢,池晏才總結(jié)似的宣旨。
“謝文浩,作惡多端,罪無可恕,令明日午時處斬。
其母莊氏,明知其惡行,不僅沒有規(guī)勸阻攔,還幫其隱瞞,實在可惡,即日起,降為奴籍,永不得改!”
池晏一句話,直接定了這對母子的生死。
莊氏成了奴籍,以后再也不是自由身,也沒有什么人權(quán)可言。
說白了就跟牲口差不多。
可以隨意買賣打殺,奴籍之人,大多是以前作奸犯科,死罪可免活罪難逃的。
留著他們,也算是廢物利用。
下朝后,謝雪衣留在宮里陪陛下用膳。
池晏跟謝雪衣同桌而坐,謝雪衣總是控制不住看他。
最后到底把池晏看毛了。
“你怎么啦?出去一趟不認識朕了!”
謝雪衣看他的頻率太高,他就是想裝不知道都難。
謝雪衣微怔,羞愧的低下頭。
他沒喜歡過人,也不知道怎么隱藏自己的心意。
做事全憑本能。
看來是自己表現(xiàn)的太明顯了。
“抱歉,臣只是……”
只是什么,他一時說不上來,又不能說他幾個時辰不見陛下,心里實在思念,故而忍不住多看了幾眼。
好在池晏沒有為難他。
見他似乎不想說,也就算了,“沒事,朕就是隨口一說,你不用這么嚴肅。”
謝雪衣再次落座,這次他目不斜視,就只專心吃眼前的菜。
連頭都不敢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