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召他了他半晌,無奈的嘆了口氣。
池大少爺又犯病了,這種活著還行,死了也無所謂的態度真是讓人頭疼。
溫召琢磨一會,終于想到了一個可能。
難道是因為池晏?
“大少爺,咱們這次算是險勝,沈二那邊損失很大,他的場子肯定是保不住了。
要不就到此為止吧,我送您回國養傷,這里后續事宜交給下面人打點。”
池珂想要的已經到手了,繼續留在這里沒有意義。
他們想殺沈二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,沈二身邊都是死士,個個忠心耿耿。
想要越過他們殺了沈二,不傷筋動骨是不可能的。
池珂若是繼續一意孤行,最后很可能鬧到同歸于盡的地步。
可惜溫召說了這么多,池珂就像沒聽見似乎,赤裸著上半身,管都不管那些滲血的紗布。
一個勁的擦拭手里的沖鋒槍。
整個人死氣沉沉的,像個沒有情緒的機器。
溫召:……
“挽音的解藥怎么樣了?”
這是沈嵩最關心的事,隔幾個小時就要詢問一下。
還因為解藥的事給池晏深深鞠了一躬。
池晏難能讓長輩彎腰鞠躬,立刻就給攔住,不然還不知道要鬧出什么來。
池晏點點頭:“很快就好了,這些人都是境外非法制毒的化學天才,對挽音身體里的毒很了解,制作解藥只是時間的事。”
“那就好,那就好啊……”
沈嵩十分感慨,這些年他在國內,關注的都是部隊里的事,他不能隨意出國,國外的事他大多插不上手。
在國外找的都是權威的醫生,這種歪門邪路,沒有點門道根本聯系不著。
幸好他給兒子找了一門好親事,沒有池晏他們可能一輩子被沈二蒙在鼓里。
沈挽音的身體一輩子無法治愈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