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蟲族算什么,這不妥妥成了食物鏈底端了嘛。”
“我服了,還能這么反轉。”
“不過說實話,換作是我肯定做不到。”
“是呀,這真不是普通人能做到的事兒。”
“對,不過還有一點,亞蟲和蟲族腰帶不能共生嗎?”
“我去,咋把這茬忘了,難道蟲族基因有沖突?”
“不一定,我覺得不是不能共生,是沒起到疊加效果,不然陳峰大哥也不會這么說。”
“原來如此。”
“等等,你為什么說做不到呀。”
“對呀。”
“你們這群糊涂蛋,知道反過來治蟲子多抽象嗎?這么玄乎的事兒……你們咋覺得自己能行呢。”
“呃……好像是挺難的,畢竟咱又沒法控制自己的細胞,聽著就很玄幻。”
“擦,說半天,到底怎么才能做到呀?”
眾人當然明白。
這件事做起來太抽象了。
不,不是抽象,是根本沒法想象。
壓根不是碳基生物能理解的事兒。
一個人能控制肌肉就很牛了。
至少能感覺到肌肉的動作。
控制細胞?
這算什么事兒啊?
你這不是說胡話嘛?
這是人類能做到的?
連感覺都感覺不到,怎么去控制。
這不是開玩笑嘛。
“媽呀。”
“這啥情況,我以為有轉機,結果還有更大的難題?”
“這細胞控制的事兒,擱在科幻片里都算離譜劇情吧?”
“是呀,邏輯上能說通,可咋聽著不像正常人能做到的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