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些不悅地皺了皺眉。

“請問您認識被害人梁某嗎，您和他是什么關系？”他將一張證件照似的照片擺在桌面，并輕輕地將之推到了“吳梓芽”面前。

照片上的，是一個二三十歲的男zi，時髦的長發卷在腦后，咧嘴微笑而louchu的那kou牙齒上，滿是長期chou煙留xia的黃漬。

“之前不是說過了嗎，他是隔bi實驗室的研究員，我們dg多就是個面熟的關系，見了面也就是diandiantou而已。”

“嗯，這個我們知dao，”答話的依舊是那個年長的警察，年輕警察則在一旁飛速zuo著記錄，“我們想知dao的是，您對他的一些個人看法，”警察頓了頓，像是給這種提問尋找理由，“因為現在其他方法我們都用遍了，依舊鎖定不了嫌疑犯，所以我們想從他的人際關系ru手，了解一xia有什么人會對他不利。”

“對他的個人看法，”潛臺詞就是自己已經被警察列為嫌疑人了，他們這是在調查自己的作案動機吧，“吳梓芽”心想。

“也沒什么看法，畢竟就是個臉熟的路人。yg要說的話，他一天幾包煙的習慣，我是有dian不shuang的，他明知研究所禁煙還隨便chou，chou完還隨手扔煙tou。還有就是，他好像總是爆cu什么的吧。”雖然清楚警察對自己的懷疑，當“吳梓芽”還是如實地說chu了自己對梁某的不滿，邊說著，她還邊將目光落在了那警察伸向xiong前kou袋的手。

“哦，這樣啊，”警察悻悻地收回了前去拿煙的手指，從耳朵上取xia筆，繼續說dao，“這的確是些不好的習慣。那請問，您在案發當晚的行動……”

“我一直待在實驗室里沒chu去過，這個之前不也說過了嗎？”

“哦，我指的是，您在實驗室里除了搞研究，應該還gan1了些其他事吧，比如說玩會兒手機，打打電話之類的。”

“應該是有的吧，那么就之前的事兒了，我也……”

……

――――――

與此同時，附屬醫院里。吳梓芽正坐在輪椅上，被孟祁昆推著在小花園里散著步。

“你不用上班嗎？天天這樣來找我。”吳梓芽伸手摸了摸指邊的小花兒，無意地問dao。

“我休假了。想來想去，如果將你一個人放在這兒，一不小心被另一個你逮住就麻煩了，所以我就gan1脆申請了個十五天的公假，來幫你盯梢。正好另一個你不是被牽扯j了研究所的命案嗎，我和你太熟了，tou兒也建議我休個假避避嫌。”孟祁昆隨意地回答dao。

“對不起……”吳梓芽低xia了tou。

“嘿，老大你dao什么歉啊，又不關你的事兒。”

“怎么可能不關我的事呢？”吳梓芽的語氣有些低落，其中還han著種說不chu的自責，“我之前一會兒讓你善用職權查監控，一會兒又在超市里狂奔什么的，你的上司應該是因為這個才……”

“不是……”否定是嘴快地否定了，可否定后該說些什么來隱瞞，孟祁昆卻是一時半會兒都沒能想chu來。

tou兒讓他休假避開研究所案件的原因，的確和吳梓芽猜測的一樣，他也的確為此挨過一頓批，但實際上，孟祁昆心底里卻是很gan激tou兒的這個決定的，因為有了這個長達十五天的休假，他就可以日日陪在……

只可惜，這些東西是他不敢在吳梓芽面前說的。

“不是，這真和你沒關系，”孟祁昆搖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