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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件事,退出花滑俱樂部,注銷國內的一切身份信息。
第二件事,拿著早就簽好字的離婚協議去民政局窗口辦離婚。
段知凜發病時格外好說話,她曾經拿了一沓文件給他簽字,他看都沒看就簽了,自然也沒發現夾在里面的離婚協議。
阮星漁做完兩件事便暈了過去,好心路人送她到了醫院。
她被診斷為雙腿終生殘疾,即便僥幸康復,也再不能從事她熱愛的花滑事業。
半夜,段知凜的保鏢闖進病房,拽起睡夢中的阮星漁,一左一右架起她。
“阮小姐,跟我們走一趟吧。”
阮星漁被粗魯地帶進地下拳場,狠狠砸在地板上。
段知凜修長的手指把玩著酒杯,他目光波瀾不驚地掠過阮星漁。
真沒意思,一旦獵物愛上了他,游戲就失去了意義。
阮星漁在他眼里就是垃圾,他享受的是摧毀她的過程。
宋雨漣搖曳生姿地走到阮星漁面前,伸手抬起她的下顎,強迫阮星漁和她對視。
“瞧瞧,這腿斷了還不老實,還想靠著這張臉搖尾乞憐,博得知凜哥的憐憫?”
阮星漁冷冷盯著她:“宋小姐,我從沒想過和你搶。”
從前,她是想讓段知凜愛上自己,逆天改命。
可她現在清楚知道,段知凜就是條瘋狗,他不會愛上任何人。
他的所有寵愛都是虛情假意的偽裝,一旦正主回來,她便重新變成了玩物。
宋雨漣甩手就是一耳光。“還敢嘴硬!”
段知凜正認真盯著場上籠子里的廝殺,他余光瞥見這一幕,優雅地抿了一口酒,“雨漣,離臟東西遠點,別得病了。”
阮星漁氣的渾身發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