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阮星漁,你真會勾引男人,連最低賤的奴隸,都不放過。”
他大步流星走到阮星漁面前,一把撕開阮星漁的領口,大片肌膚暴露在空氣中。
阮星漁頓時羞的無地自容,她抬起手捂住領口。
段知凜唇角勾起冷酷殘忍的笑:“擋什么?一個被睡爛了的破鞋,除了這副勾人的身子,還有什么引以為傲的資本?”
宋雨漣用力踩在阮星漁的斷腿上,她欣賞著阮星漁的痛苦。
“知凜哥,這賤人當眾給你難堪,必須給她點顏色瞧瞧。來人,拿鞭子來,好好教教她規矩。”
保鏢識趣地遞上一根沾滿鹽水的鞭子。
段知凜接過鞭子,狠狠朝阮星漁身上抽去。
阮星漁才斷了腿,失血過多,經不起這樣的折騰,她閉上眼睛,等待凌遲。
可顧離卻撲在她身上,擋下了這凌厲的一鞭。
阮星漁被他死死抱在懷里,她睜開眼睛,撞進了顧離溫柔的眼神里。
他把兇狠留給了別人,溫柔給了她。
仿佛這一刻,他不是沒有名字的奴隸,而是她心里從未變過的顧教授。
這一舉動瞬間挑起段知凜的所有怒火,他捏著鞭子的手微微顫抖,額頭青筋暴跳。
“敢護著這個賤人?那我倒要看看你骨頭到底有多硬!”
鞭子如雨點般落在顧離的身上,鮮血染紅他的后背,可他緊緊貼著阮星漁,即便被打的痛不欲生,也沒離開她半步。
宋雨漣沉溺在這嗜血的快樂中,她看得津津有味,像是發現了更好的游戲。
“知凜哥,還是你會玩。”
不知打了多少鞭,顧離被打成了‘血人’,還是沒有低頭。
阮星漁淚水洶涌而下,她憤怒地將顧離往后一拽,拉到自己身后。
“段知凜,你再打他,我就自殺,讓你發病時痛不欲生!”
段知凜的皮膚燥渴癥發作時,只有阮星漁能靠近和安撫,這也是他娶阮星漁的原因。
段知凜戾氣未消,阮星漁一求情,他更加煩躁了。
他扔掉染滿鮮血的鞭子,冷酷開口:“把他給我關進水牢,沒有我的命令,不準給他一口飯吃!”
他俯身,指腹摩挲濺到阮星漁唇畔的鮮血,唇角勾起冷笑:“敢威脅我?那就一起關進水牢,做對苦、命、鴛、鴦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