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阮星漁渾身疼痛的醒來,她置身在一個金色的囚籠中,籠子門半開,醫生剛好給她包扎完傷口。
“阮小姐,你醒了,我這就去請段先生來。”
醫生恭敬地退了出去,順便把籠子鎖了起來。
阮星漁迅速撲上去:“段知凜,放我出去!”
落地窗倒映出藍天大海,奢華的裝修無不彰顯主人的財力,純金的囚籠就擺在整間屋子的中央。
墻壁上,掛滿了阮星漁的照片。
阮星漁起了一層雞皮疙瘩,她不知道段知凜用了什么手段,收集到她從小到大的照片,甚至連她弄丟的頭繩都被當成展品安置在玻璃柜里。
門口響起一陣腳步聲,阮星漁立刻屏住呼吸。
“段總,一切都安排好了,姓賀的不會知道你身上的定時炸彈是假的,更不會知道我們把真正的炸彈安放在懸崖附近,掩護你和阮小姐逃跑。”
“呵,親眼目睹小漁的死,恐怕他這輩子都會活在痛苦中吧,他有什么資格和我搶?”
“買通媒體,就說我和小漁是殉情,小漁往后只有我,我會和她長相廝守,總有一天,她會被我感動,忘了賀宴潯的。”
阮星漁渾身冰冷,指尖嵌進掌心,原來,這一切都是段知凜自導自演。
也對,他這么精明的人,怎么可能會拉著她一起死呢?
屋門打開,段知凜轉動輪椅進門,看見清醒的阮星漁,猛地一怔。
去請他的醫生剛好和他錯過,他自然不知道阮星漁已經醒了。
“小漁,你終于醒了!”他飛快到了囚籠外,隔著籠子縫隙,想握住阮星漁的手。
阮星漁猛地揮開他的手,身體往后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