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雨漣已經用手術刀劃開顧離的心口,滿臉驚喜地繼續解剖。
阮星漁被保鏢死死攔住,她只能眼睜睜看著顧離在她面前被活生生地剖開,鮮血噴濺在宋雨漣的實驗服上。
段知凜陰鷙的聲音貼在阮星漁耳畔,“好好看著,你的舊情人是怎么被千刀萬剮的。”
阮星漁仇恨地看著他,所有的碎片在此時串聯在一起。
“是你!當初是你讓人綁走顧離,是你讓他從大學教授變成奴隸的!”
段知凜指腹捻過她的淚水,舌尖舔過,笑容恣意。
“是又怎樣?你不過是一個任人欺凌的乞丐,有什么資格向往光明?你就應該和我這樣的人,永遠在一起。”
段知凜呼吸急促,他看著阮星漁破碎的眼神,皮膚燥渴癥發作,猛地抱住了她。
阮星漁淚流滿面,激烈反抗,“滾開!”
“知凜哥!”
宋雨漣脫下沾血的手套,沖到段知凜面前,一把推開阮星漁。
她踮腳吻上段知凜的唇,段知凜猶豫了片刻,便攬住她的腰肢,兇狠霸道地加深了這個吻。
良久,宋雨漣挑釁地看了一眼阮星漁。
“知凜哥,我要你。”
“這個賤人在你身上留下的痕跡,我必須清理干凈。”
她把一個藥丸塞進段知凜嘴里,段知凜的眼神漸漸迷亂起來,打橫抱起了她。
保鏢們有眼色地退了出去。
阮星漁聽著屏風后,段知凜和宋雨漣旁若無人的情動糾纏。
她轉動輪椅沖到顧離身邊,握緊他的手,“顧教授,我帶你走”
顧離溫柔地抱了下她,回光返照般,“星漁,任何人都有追光的權力,認識你一程,我很幸運,不要自責,去追你的光吧”
“星漁,不要哭,給我一個痛快。”
十分鐘后,阮星漁擦干眼淚,轉動輪椅走到門口,門外保鏢攔住了她。
阮星漁聲音沙啞:“你們的段總讓我親自去買套,你們也要攔我嗎?他要羞辱我,只要我去買,要是遲了,罪你們擔得起嗎?”
保鏢們有些猶豫,這樣的事以前也常有發生,段知凜總是這樣惡趣味。
阮星漁賭贏了,她滿臉恨意地出了實驗室。
剛走到門口,阮星漁的電話響了起來,工作人員通知她,離婚程序已經辦好了。
花滑俱樂部的群聊里不斷有人惋惜她的離開,想請她吃散伙飯,可惜阮星漁沒有時間了。
系統:【宿主,批準下來了,你現在需要找一個不會被打擾的地方,修復雙腿。】
它加速了時空流速,讓離婚冷靜期提前結束。
輪椅滑過冰冷的地面,阮星漁拆掉手機卡扔進垃圾桶,跟著工作人員上了飛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