某獸在沖出屋子的一瞬間,一抹刺眼的光亮一閃,就消失在了原地…
——我是塵塵分割線——
漫天的曼陀羅花,伴隨著呼嘯的寒風,朝著帝弒天而去。
看到死亡臨近那個男人,君流風眸子忽然閃過流光,唇瓣勾起最極致的笑。
“帝弒天,你擁有了太多。現在,就讓我們兩清吧!”
他的口氣很平靜,平靜的特別無情。帶著冰冷,帶著鄙夷,帶著埋在心底十幾年的怨恨,一如往昔的妖嬈嗜血。
近了,很近了…
就在花瓣剛要觸及帝弒天皮膚的那一瞬間,只聽“彭”的一聲,原本快速流火的曼陀羅花在空中炸成了一片片的花瓣。
隨后,飄揚落地。
帝弒天淡漠中隱藏著霸道,優雅中彰顯著雍容。那高貴如雪蓮的身姿,與妖嬈如火的花瓣相交融。
剛柔并濟,傾世唯美。懷中一團雪白,異常顯眼。
鐵甲軍傻了,四名美女暗衛驚了!
就連君流風也神情一滯,邪魅的桃花眼中閃過一抹不可置信。不過,只是一瞬間,就恢復了以往的瀟灑形象。
這一幕實在是,太詭異了。
泥煤的,好險啊。
某獸抖了抖蓬松的毛發,心里嘀咕道。
不過,誰能來給它解釋一下。為毛它剛跑出州衙,就出現在了這里?
貌似,剛才它一出門,就看見了帝弒天有危險,然后就一躍…
我擦,那么危險它跑過來干嘛!
找死啊!
隨即,某獸后知后覺的拍了一下它的腦袋。
伸爪,戳了一下它滴“小蠻腰”。(某獸又嬰兒肥,完全是個球狀,那個小蠻腰,只是它幻想出來滴。)
泥煤的,痛死鳥。
看來它這條小命還在!
不過,以后絕壁不能這樣了。
獸很惜命滴…
尖尖的鼻子聳了聳,嗅到了熟悉的味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