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“哦?到也是。劉丞相憂國憂民,真是南陵百姓的福氣啊?!苯烈皠e有用意的瞅了劉永一眼,語氣中帶著濃濃的戲愚。
劉永雖然有才華,可是卻是個及其自傲的人,最見不得被別人掃臉。不過礙于各國使者都在,還有帝弒天坐鎮,他縱然已經被氣的滿臉通紅,也還是強忍著沒有爆發出來。不過,他卻把今天受的這份兒氣,怪到了帝弒天身上。
心想著,若不是因為帝弒天,他怎么會被這般打臉。早晚有一天,他的還回來,哼!
近江牧野工于心計,自然知道他這樣一挑撥會造成這樣的后果。不過,這也正是他的用意。一雙狐貍眼瞇著,看著臉色更加難看的劉永,臉上的笑意更深了。
“爾繼續說?!痹S是帝弒天嫌他們實在是太吵了,于是又說了一句。
“更夫,你且繼續說來。”柳民生好心提醒了道。更夫太緊張了,說不定都聽不到帝弒天說話。況且王上說話,一向都是沒頭沒尾,一般人估計聽到了也不明白他的意思。
“是是是?!甭牭搅裆_口,更夫立刻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轉了過去,自己也沒數叩了幾個頭,然后繼續言道:“昨晚小人…小人確實…確實是親眼所見…那sharen兇手從圍墻…從圍墻上飛到了縣衙…小得…小得知道那兇手殺害了很多人,所以…所以小得一直在墻外…外面守著…想弄清楚這兇手的住處…也好…也好為…為王上還有…還有各位大人辦案提供一些線索…可是…可是那兇手進去之后…卻再也沒有出來…”
“你確定,他沒有再出來過嗎?”這次提問的是近江牧野,對于這個兇手,他也是很好奇的。畢竟,這次的受害者也有他們國家的百姓。如果能盡快抓獲兇手,也能給那些死難者的家人一個交代,盡早平息民心。
“是。是是…小得非常的確定,那名兇手沒有再出來。因為小人一直守到清晨,看到巡邏的衙役,小得將這件事稟告衙役之后,才離開。”
“回稟王上,回稟各位大人。前來稟告的衙役確實也是這么說的,而且他們在得知這個情況之后,就立刻派人守在了縣衙四周,出入縣衙的人,都經過嚴格的檢查。若是兇手真的就藏在縣衙之中的話,他一定還沒有離開?!绷裆锨?,補充說明事情的來龍去脈,然后靜靜的等待著帝弒天裁決。
“哦?兇手還在縣衙之中?看來這兇手膽子挺肥啊,明知道我們的鐵血君王就在縣衙坐鎮,竟然還敢自投羅網的進入縣衙,看來這個兇手的功夫,不在天澤君王之下啊?!?/p>
話外之意,顯而易見。
在這天和大陸,能與帝弒天相提并論的人,屈指可數。蒼生門門主君流風,還有一個應該就是“老鬼”了。可是君流風和老鬼于帝弒天,都是你死我活的仇人,別說是同室而處了,估計他們活在同一片空間,都千方百計的想著怎么弄死對方。所以,如果兇手真的是他們兩人之一,他們根本不可能藏身在帝弒天所在的地方。更別說,君流風和老鬼如今,根本不可能出現在這里了。
據可靠消息說,君流風重傷之后,一直在蒼生門修養,不曾出來過。至于老鬼,更是傳言早在幾個月前,就被帝弒天帶兵滅了。一個分身乏術,一個陰陽相隔,那么最后可就只剩下一個了。
可是,有誰敢說出來。
即便他們有說的勇氣,恐怕也活不到一句話說完。這一點兒,大家都是心知肚明。真相誠可貴,可是生命價更高啊。不知道為什么,他們突然間哼后悔這樣吵著進來讓帝弒天給他們一個人交代了。
就在這時,師爺再度慌慌張張的跑了進來,神色復雜的在柳民生耳畔嘀咕了幾句。雖然不知道師爺對柳民生說了什么,可是柳民生的臉色卻愈發的難看。想必,不是什么好事兒。
“看柳大人這臉色,難道又發生什么事兒了?如果是關于案子的,大人不妨說出來,讓在座的各位也聽聽?!苯烈坝圃沼圃盏恼f著,柳民生卻一臉陰郁,欲言又止的看了一眼主位上的帝弒天。
“說吧。”低沉的嗓音,宛如金屬的碰撞,好聽卻又冷漠至極,就如同帝弒天這個人一般。
柳民生面色凝重,然后上前一步,身子微彎,雙手抱拳,“啟稟王上,啟稟各位大人,剛才師爺來報,在縣衙之內,搜到了黑衣人的衣物…而且,上面還有血跡。”
“沒錯…就是他…就是他…昨晚小得親眼看見…他sharen的時候…血濺到了他的衣服上…一定就是他…一定就是他…”更夫突然極度恐懼的嘀咕道。
一番話,讓在場所有人的臉色都變了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