鳳仙兒正襟危坐,心下這樣想著。
然而,她卻沒有注意到,一旁一抹失落的眼神。
開口許久,也不見帝弒天做回應,氣氛似乎變得,比剛才更加尷尬了。
“咳咳,仙兒突然想起還有些事情未處理,先行告退,就不打擾君王了。”
其實對于如今的局面,她在來之前就已經(jīng)料想到。因為每次,帝弒天都是這般冷然,已經(jīng)習慣了。
明知不可能,可是還是管不住自己的心,每次總是這樣想著,哪怕是能看他一眼也好。
如今,看到了,也該離開了…
起身行禮,轉身離開。
自始至終,帝弒天都保持著一個姿勢,斂眸頷首,撫摸著懷里的雪白。
帝弒天是一個冷情的人,只在乎他在乎的東西。
至于別的,跟他無關。
哎,又是一個落花有意,流水無情啊。
看了這么久,某獸總算是明白了。
這位牛叉的女皇,深愛著它家天天。
可是天天呢,偏偏是個斷袖,深愛著那只桃花妖。
然而,那只桃花妖不知道應為什么,痛恨著它家天天。
佛說人生有七苦:生、老、病、死、怨憎悔、愛別離、求不得。
果然,這求不得才是最高境界。
思及此處,某獸伸爪扶額,狀似深沉的感嘆道:多么復雜的關系啊!
“小東西,是不是你干的?”
倏爾,一道磁性的嗓音從頭頂飄來,某獸微楞片刻。
什么是不是偶干的?
偶干啥了!
徒然間,腦子一抽,貌似想起來了。
天天一定是問椅子的事兒…
糟了,看情況要東窗事發(fā)啊。
不行,它貪財?shù)氖聝阂亲寗e人知道,有損它在大家心中的完美形象。
所以,打死不認!
于是乎,某獸抬頭,用一種相當無辜,相當迷茫,相當單純的眼神,望著帝弒天。
臉上很明顯的寫著:銀家不知道,絕對不是銀家干滴,銀家是一個視錢財如糞土的人,不是,是一只視錢財如糞土的獸!
撒謊臉不紅心不跳,而且能說的這般無恥的,這世上,估計除了某獸,再沒別人了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