國庫等同于一個國家的半條命脈,竟然這般輕易的送人了。
突然感覺臉頰一涼,一滴淚水不受控制的落了下來。
伸爪,抱住了某帝的脖子。
天天,你這個傻瓜!
某獸心里極其哽咽的說著。
它是個冷清的人,很少會因為什么感動,可是這個男人,帶給它太多的感動了。
倏爾,它的爪子被帝弒天拉下來,他目光灼灼,魅瞳嚴厲,轉過它的身體,低頭吻上它的唇,輕輕一下,就放開了,速度之快,快的讓某獸以為那只是它的幻覺。
而后,寵溺的說道:“小東西,怎么還哭了呢。是項圈太重,嘞到你了嗎…”
是啊,太重了。
那是國庫的鑰匙,不是廉價大白菜,怎會不重。
這個男人,究竟要寵它到什么地步,才肯罷休。
它盈水的目光波光粼粼,忍住再次快要滴下來的淚水,它也不想哭,可是……
此刻它絲毫不懷疑,如果它要帝弒天的腦袋,他都會毫不猶豫的擰下來給它。
面對這樣的帝弒天,它怎么能走。
低頭,狠狠的閉了一下眼睛,心中做出了一個決定。
算了,它不走了。
身體的秘密,就讓他順其自然吧。
它相信,既然老天爺讓它來到這里,一切早晚會撥云見霧的。
看著它紅紅的眼睛,他眉頭緊蹙,魅瞳黯淡了幾分,有些無奈的說道:“乖,不哭了,再哭孤會心疼的。”
而后伸手,用指尖拭去它眼角的淚水。
下一刻,某獸伸爪,拉起他的袍子,擦了擦臉頰。
眼角的余光,明顯的捕捉到了帝弒天微微抽動的嘴角。
噗嗤。
終于,某獸破涕為笑。
“小東西,你是故意的。”明知道他有潔癖,所以故意弄臟他的衣服。
這壞性子是打哪兒來的?
當然是你寵來的,這還用問嗎。
“吱吱吱”天天,你今天怎么木有去上早朝啊?是不是有什么煩心事兒?
帝弒天勤政愛民,無故不上早朝,可不是他的風格。
所以,這里面一定有事兒。
某獸話音剛落,帝弒天的臉色就變得凝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