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矮油,天才就是天才,用尾巴寫字也能這么高端大氣上檔次。
天哪,銀家怎么能這么聰明…
某獸仰頭四十五度,前爪做西施捧心狀,一臉的陶醉。
聽著某獸這番不知羞恥的自我褒獎,小黑滿臉黑線條。
見過無恥的,可是沒見過頭上這只無恥到令獸發(fā)指地步的…
伸抓,一拍腦門,心中感嘆,第一次感覺,長著耳朵也是一種折磨…
哦哈哈!
看著王嫣然白皙的臉上,蒼勁有力的寫著“賤人”兩個字,某獸拍地狂笑。哦,不對,應(yīng)該是拍貓狂笑。
我說你小心點成不?老子的發(fā)型經(jīng)不起折騰!
黑貓隱忍著雷霆之怒,“溫柔”的說道。
它發(fā)誓,如果現(xiàn)在這只卑鄙的獸敢下來,它就敢把它撕成肉泥。
矮油,小黑兄弟,咱淡定點成不?
看著小黑那跟雞窩似的發(fā)型,某獸翻了個白眼。
什么品位啊,就這破發(fā)型還值得緊張成那樣!
淡定泥煤,老子的發(fā)型很珍貴的!
聞言,小黑怒喝道。
好了好了,大不了一會兒完事兒,姐親自給乃設(shè)計一個引領(lǐng)潮流新時尚滴的發(fā)型,這樣成不?
黑貓在夜色下瑩瑩泛光的眸子驟然一縮,然后一臉嚴肅的點頭。
成交!
得哩!就知道這貨好騙。
某獸一臉猥瑣的笑笑,然后伸出不怎么鋒利的爪子往某女xiong上狠狠一戳。
“啊!”
伴隨著一聲鬼叫,王嫣然從睡夢中驚醒。
“誰?誰在戲弄本宮!”xiong口的痛意雖然已經(jīng)不明顯了,可是還能隱隱感覺到。
所以她非常確定,適才那不是夢,而是有人拿什么刺了她。
思及此處,王嫣然面色凝重,雙手緊捏著被子,精神高度集中的打量著四下。
清冷的風(fēng)從甬道口幽幽吹來,寬大的琴芳宮中,靜默無聲。一切還是原樣,沒有絲毫的變化。只有淅淅瀝瀝的雨聲,隱隱約約的傳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