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“果真?”疑似對(duì)話般,略帶著一絲再次確定的口氣。魅瞳一縮,再次言道。
“吱吱吱…”當(dāng)然,銀家可是用毒的祖宗。
某獸一臉嘚瑟的叫喚著,說罷,還伸出一只爪子,艱難的拍了拍xiong脯。
矮油,木有問題,小意思啦。
圓圓的小腦袋瓜,點(diǎn)頭如搗蒜,樣子可愛極了。
倏爾,感覺腦門一重,一根白皙的柱子落了下來。
嚇!
干嘛戳銀家額頭,討厭。
看著某帝還來不及伸回的手指,某獸眼神嬌嗔的白了他一眼。
下一秒,腦后傳來帝弒天低啞魅惑的嗓音。
“小東西,這是對(duì)你好色的懲罰。”
適才那癡迷的樣子,雖然他不反感,不過好色可不是一個(gè)好現(xiàn)象。
不然,不知道哪天,就被人勾走了。
想到這里,感覺天地恍惚都暗了下來,鳳眸陰沉,周身隱隱的散發(fā)著某種令人不可忽視的氣勢(shì)。
艾瑪,這都被發(fā)現(xiàn)了。
囧,不過人之初,性本色,這是人之常情,為毛懲罰銀家。
討厭!
注意到它微微不滿的模樣,帝弒天被冰凌禁錮的心底,一瞬間消融泛起一圈圈疼惜的漣漪,蹙著濃眉,極盡溫柔的哄騙,“記住了,你只能癡迷于孤!”
眸子一凜,狹長丹鳳眼除了睿智精光外,還有濃濃的玩味。俊美的臉龐,在此時(shí),有種別樣的韻味。那種緊張,謹(jǐn)慎,就像一面明鏡,襯的他絕世風(fēng)華比女人還要俊美上三分。
要死了,要死了。這個(gè)男人怎么能這么好看呢?
身為全天下最有權(quán)力的人,還擁有這般天人之姿,這還叫人活不。
某獸此刻相當(dāng)?shù)伟г拱。自诮锹洳煌5漠嬛θΑ?/p>
很顯然,某獸此刻全然忽視了重點(diǎn)。完全沒有注意到,帝弒天那句話的含義…
“啟稟王上,戶部侍郎王大人求見。”
白天陰柔綿延的聲音響起,回蕩在肅穆的御書房里顯得尤為清晰。
帝弒天眉梢不抬,食指抵在某獸的眉心,動(dòng)作輕柔的摩挲著,宛若不曾聽到一般。
雖然不知道這小東西是什么品種,不過看它的體型外貌,應(yīng)該是剛出生不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