突如而來的炸裂聲將黑長老也嚇了一跳,他的手都被炸傷了,血珠滴落在地。黑長老拖著受傷的手一臉詫異的抬頭,迎面一道寒光襲來,下一刻心口一疼,刀尖入肉三分。只要再進一寸,他就會命喪當場!
你以為是帝弒天手下留情嗎?
不是,而是凌天刀被第三只手握住了!
“不可放肆!”
“白長老。”沒錯,那只手的主人正是白長老。因為給帝弒天施控魂術的是他,所以在帝弒天掙脫的時候,他就有所察覺。不太放心,所以放下了手中的事兒趕過來,還好他來得及時。
“魔尊,有話好說,不要讓誤會加深!”無論如何他都是神殿護殿長老,這要是折損在這兒,豈不成了笑話!
“孤要他死。”另一只手順著刀柄一推,刀入心臟,鮮血從嘴角流淌而出,黑長老倒在地上。
白長老有些憤怒,不過還是先用法寶護住了黑長老的心脈。
“魔尊,雖然我們與尊駕之間確實有誤會,可你重傷我護殿長老,是不是太過分了!今日,你必須給老夫一個交代!否則,別想離開這里!”
帝弒天回到靈兒身邊,將靈兒抱起來,眼神柔和。
“魔尊,你”白長老還想說什么,卻被帝弒天打斷了。
“若她有事,夢幻島將不復存在。”
什么!
魔尊這口氣未免有些太大了吧。
雖說他是魔界至尊,可他們夢幻島也不是什么上不得臺面的小地方,比起他們魔界,夢幻島的地位甚至更高一些。只是因為一個女子,魔尊竟然放言要滅了他們整個島。這要是也能忍,他們夢幻島是不是太沒面子了。
“魔尊,你這樣未免有些太過了吧。”
“是啊是啊,不過就是一個女人而已。況且還那么弱,哪里比得上風谷谷主”話音未落人先亡,這可把在場的人都嚇到了。這魔尊一言不合就動手,讓人有些扛不住啊。
白長老畢竟是這個島上最權威打的存在,即便是他們有錯在先,他也不允許島民被這樣羞辱,因為羞辱他們就是等于在打夢幻島打的臉面。有句話說的好,打狗還得看主人呢。
本來白長老還覺得是他們理虧,可這會兒卻被帝弒天的所作所為觸怒了。
“既然魔尊已經應承了風谷主的婚事,那就應該履行承諾完成婚禮。夢幻島有夢幻島的規矩,不是誰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!”白長老命人將黑長老抬下去醫治,然后走到大門口一本正經的說道。
白長老這么一說,在場的眾人也立刻有了底氣。畢竟最有權威的人都這樣說了,有人撐腰的時候,腰桿子自然要硬一點。
“是啊是啊,雖說你是魔界之主,可也不能不講道理不是。”
“別說是風谷谷主了,今日即便是換成隨便一個女子,在這大喜的日子,魔尊你也不能對人家始亂終棄吧。莫不是魔尊當真覺得我們夢幻島好欺負?”
“你堂堂魔尊,一界之主,魔后必定得是能與你身份相配的女子,魔后的位置,怎能被一個普通女子所占據,這要是傳出去不是笑話嗎。”
“那女人不過就是長得好看了一些,又不能等當飯吃。要家世沒家世,要背景無背景,魔尊你可得想清楚,千萬不要被美色迷昏了頭。”
“你要真娶了風谷主,那就相當于有了夢幻島做幫手,以后在魔界的的地位,會更上一層樓的。”
“就是就是,放棄一個女人換一方勢力,這買賣可是百年難遇的,換了誰不心動啊。”
眾人越說越興奮,越說底氣越足,說道最后甚至感覺都有些飄飄然了,覺得在這件事情上,應該是帝弒天求著他們才對,畢竟于他的好處那么大。
“呵,吾王面前,竟敢這般放肆,你們當真以為我云海城無人了。”一條青龍騰空而落,落在地上幻化成以為青衣公子,冷清孤傲氣度非凡。
“你是何人?”人群中一個膽子大的率先問道。
“云海城,青龍。莫非你就是云海城的丞相,青龍護法。”白長老打量著來人,慢悠悠打的說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