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面清清楚楚的寫著,在他離開之后,谷主印交由他的女兒繼承,比叮囑各位長老及其管事,一定要好生輔助,如同效忠他一般。
“怎么可能,老夫不信!”大長老一把從風(fēng)音因手里將信奪過來,仔仔細細的看了好幾遍。一筆一劃,確實是風(fēng)天銘的筆記,而上面有家主私印。|“怎么會這樣?這怎么可能呢?”
大長老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樣,緩緩抬頭盯著風(fēng)音因。
“這不可能,天銘絕對不可能將這個位置給你的?!币苍S別人不知道,可他清楚。風(fēng)音因根本就不是
“哦?大長老這話有些奇怪了。我是父親唯一的女兒,父親怎么就不可能將位置傳給我了?”風(fēng)音因往前一步,逼近大長老,一臉疑惑的問道。
“因為你根本就不是”最后幾個字還是沒有說出來,為他人下意識的就將這句話理解成風(fēng)音因不是繼承人的最好人選,并沒有往別的地方想。
“我不是?我不是什么?您說啊?!笨磥砟莻€人說的沒錯,大長老真的知道關(guān)于她母親的事情。否則他怎么會篤定,風(fēng)天銘不會傳位給她!
真是水窮水復(fù)疑無路,柳暗花明又一村啊。
大長老的反常,讓風(fēng)音因心里再燃起了希望。她母親的下落也許可以從大長老這里打聽出來什么。
“不對,這不是天銘的筆記!這是你偽造的!”適才他太過激動,根本沒有仔細的看。天銘的筆記他最熟悉不過了,雖然這個人模仿的很像,可這也只能騙一騙那些對天銘不熟悉的人,唯獨騙不過他。
轉(zhuǎn)身,走到了家主處理事務(wù)的書桌前,翻出風(fēng)天銘之前寫的東西,拿到眾人面前比對。
“你們看這個地方,天銘因為之前做任務(wù)受過傷,每到虛點之處,手會輕微的顫抖。不過因為很細微,如果不是深諳書法之人,根本看不出來。你們看這里,完全沒有抖動的痕跡。”
“這這哪里啊,我看不出來啊!”老四是個馬大哈,對書法根本一竅不通,抓了抓腦袋,撓了撓胡子,是真心看不出來啊。不過既然大哥都說了不一樣,那肯定就是不一樣的。
“奧,看到了,不一樣不一樣,真的不一樣啊?!?/p>
“”眾人知道他的文化程度,心里鄙夷卻不曾開口。
風(fēng)音因湊近一看,“果然如此,是音因大意了。今晨有人以父親的名義送來這封信,音因還以為這是父親臨終的遺言,心中悲痛,所以并沒有看的仔細。還好大長老心細,看出了此間的端倪?!?/p>
“不知道這送信之人現(xiàn)在何處?膽敢假冒先谷主名義,這樣膽大妄為之人就應(yīng)該處以死刑,以慰先谷主在天之靈?!?/p>
“音因并沒有見到送信之人,這信是他托小廝轉(zhuǎn)交于我的?!?/p>
“哦?竟然有這么稀奇的事。都說無利不起早,若不是為了得到谷主的位置,誰會做這種事情?還有人會匿名寫偽造這種信件,這話說出來怕是都不會有人相信吧。”言下之意就是說這件事從頭到尾根本就是風(fēng)音因為了得到谷主的位置,自導(dǎo)自演的。
“現(xiàn)在的年輕人啊,做事情真是沒分寸,太魯莽了。好在還有我們這些長輩看著,不然這早晚都得闖下大禍。”
“就是就是,還是大哥做事穩(wěn)妥,想要風(fēng)谷以后更上一層樓,還得仰仗大哥你啊。”四長老這會兒又冒出來了,附和著說道。
“找人送信給我自己,難不成音因在眾位長看來,就是這么愚蠢的存在?再不濟,我也應(yīng)該讓這個東西,從別人手里出來才對吧。自家挖坑自己埋的這種蠢事,我也是斷然不會做的。各位長老都說是看著音因長大的,對于音因的做事手段,你們應(yīng)該清楚的,不是嗎?!?/p>
三長老五長老點點頭,都同意風(fēng)音因的說法,也更偏向于相信風(fēng)音因是被陷害的。至于這幕后之人的目的,想必就是想毀掉風(fēng)音因在眾人心中的形象吧。這樣來說,倒也是合情合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