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“噗嗤。”靈兒實在是沒忍住笑了出來。不過大家別誤會,她并不是笑他們兩個大男人之間的曖昧,而是笑君流風模仿她口氣喊得那句‘天天’以及帝弒天那張黑的不能再黑的臉。
天哪,那簡直都快冒出墨水兒了。
青筋暴起,橫眉冷對。如果眼神能化成寒刃,君流風此刻早已被千刀萬剮。
“君—流—風!”一字一句,牙齒都幾乎都快咬碎了。要不是為了隱瞞他們剛才大打出手的事情,帝弒天早就一刀砍過去了。
這個該死的男人,他就是故意報復他剛才誘惑小東西的事情。
他明知道小東西這個腦子似乎與常人不同,總會聯(lián)想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,竟然還故意作出這幅姿態(tài)讓誤會加深!
真恨不得馬上過去殺了他。
“君門主,你該離開了。”帝弒天聲音生硬冰冷,沒有帶著一絲暖意。他天生不是一個喜歡交談的人,尋常人之間交往的那些套路他更是不會,無奈實在是忍受不了這個不要臉的男人在自己眼前晃來晃去了。
這還是到什么時候,更重要的是他不想小東西和這個男人有過多的接觸。
聽到帝弒天的話,君流風先是疑惑而后竟然爽朗的笑了出來。
“哈哈哈……”剛聽到帝弒天這句話的時候,他還真是沒有反應過來,他這是什么意思。
畢竟,他們從來沒有過像今天這樣面對面坐在飯桌上談話的經(jīng)歷,也沒有見帝弒天為誰緊張過。
“是不是本主無論要什么,你都會給呢。”眉毛微微上揚,一字一句的說道。如蔥削的手指放在桌上有規(guī)律的點擊著桌面。指尖與桌面碰撞,發(fā)出輕微的聲響,在這個異常安靜的地方卻清晰可聞。
那樣一下又一下的,好像每一次碰撞都落在了在場所有人的心上,讓人感覺心驚肉跳。
君流風說這句話時的語氣有些奇怪,就好像他所要的東西是帝弒天絕對給不起的。
可是問人家要什么的,又是帝弒天本人。話既然已經(jīng)出口了,覆水難收。
君流風的這個問題,似乎在一瞬間就把帝弒天推到了一個兩難的邊緣。回答是或者不是,似乎都不對。
帝弒天是個聰明人,又怎么會不明白君流風這句話所含的深意呢。
君流風想要的,確實是他絕對給不了的!
“你要得起嗎?”頭顱微抬,眸光冷峻如刀,直射君流風那只笑面狐貍而去。冰冷堅硬,似乎想在他身上戳出幾個洞來。
這份人情,他確實替小東西領了,也確實想要幫她還。可是如果君流風想要得寸進尺的話,那就別怪他不講道義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