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澤的兵力雖然少,可是因為士氣高漲,所以對戰(zhàn)的時候出奇的厲害,幾乎每個人都能以一擋十,而且打起仗來完全不要命。光是這股勁頭就讓敵軍的心理產(chǎn)生了畏懼。
俗話說得好,光腳的不怕穿鞋的,即便是士兵,他們打仗也不希望戰(zhàn)死。所以遇上這種不要命的打法,著實讓他們有些害怕。
這一現(xiàn)象,讓敵方的首領(lǐng)勃然大怒!
“廢物!都是一群廢物。七國聯(lián)合,百萬雄師,攻打一個小小的楊林十三州竟然這么久都拿不下來。現(xiàn)在還告訴本官,對方不要命的打法對我軍產(chǎn)生了影響!你們是軍人嗎?你們確定你們不是廢物?你們在跟本官說這些話的時候,有沒有你們一絲絲感到難以啟齒?啊!有嗎?有嗎!”
聽著手下人的奏報,黑衣人的心情已經(jīng)不能簡單地用怒來形容了。雙手按著桌子,下一刻只聽“轟隆”一聲,紫金木做的桌子瞬間散成碎片。
看著跪在他面前這些瑟瑟發(fā)抖的廢物,他真的有一種想手起刀落的沖動。如果不是他們還有些用處的話,他早就將他們都弄死了。人界的人,果然都是百無一用。
“廢物,一群廢物!”
“大人息怒,大人息怒啊…”身子忍不住的顫抖,后背感覺shishi黏黏,很不舒服。這位大人的脾氣,實在是…早知道他如此難侍候,當(dāng)初他說什么也不來當(dāng)這個差啊。
“息怒息怒息怒,你們除了這句話,還會說別的嗎?你們除了跪地求饒以外,還有別的作用嗎?如果你們只會可憐兮兮的求饒,干嘛還要打這場仗呢,你們繼續(xù)像螻蟻一般,活在帝弒天的腳下就可以了!那不是很好嘛!”
“好了,使者大人。他們不過是一群只會紙上談兵的文官而已,您這樣的身份,和一群螻蟻計較作甚,消消氣,不就是想要對付帝弒天嗎。”一身錦衣,頭上的王冠顯示著他的身份。
“你是哪個?敢在本官面前無禮。”眼神凌厲,宛如飛刀,筆直的落在來人身上。他雖然是這次的領(lǐng)導(dǎo),可是人界大部分的人,他都沒有見過。就連皇帝,也只見過南宮天瀾和鳳仙兒而已。至于那些小國君王,他根本不屑去見。
看著人的打扮,應(yīng)該也是一個君主吧。
“在下近江牧野,知道使者大人心情不好,所以特地過來為使者大人解憂。”
一雙狐貍眼笑瞇瞇的,在黑人面前的態(tài)度極其謙卑。雖然南宮天瀾沒有告訴他這位使者大人的來歷,不過看他們對待他的態(tài)度就不難猜測。能讓南宮天瀾都卑躬屈膝的,除了上屆之人,他實在是想不出來還有誰能有這么大的面子了。
“近江…牧野,你是…”
“在下是大月國的君王,小小島國,使者大人不知道也是正常的。當(dāng)然了,在下是誰并不重要,重要的是,在下能幫使者大人排解憂愁。”
“你們先退下吧。”
跪在地上的人聽到這話,如同得到了大赦一般,連滾帶爬的離開了營帳,只留下了黑衣人與近江牧野兩個人。
“你幫本官排解憂愁?那你倒是說說,本官的憂愁是什么?”
“如果在下猜的沒錯的話,讓使者大人煩惱的是帝弒天對吧,使者大人想從帝弒天身上得到一件東西,不知道在下說的是不是正確?”
聽到這里,黑衣人瞳孔驟縮,一把掐住了近江牧野的脖子,眼神被陰鶩覆蓋,聲音低沉的問道:“說,你是誰?”
“回使者大人的話,在下是大月君主,近江牧野。”
“你怎么知道本官想要帝弒天身上的一件東西?”凌天刀是上屆人才知曉的神物,也是屬于上屆的寶物,下屆的凡人不可能知道。如果他知道,你們只有一個可能,他是上屆的人。
他們這次做的事情,有違天地法則,所以他才會一直隱忍,即便這些凡人無能,他也沒有殺了他們。因為他還得依靠他們行事。所以這次的事情,絕對不能讓上屆的其他人知曉,不然的話,一旦走露風(fēng)聲,后果不堪設(shè)想。
這個近江牧野,竟然知道他想要帝弒天的凌天刀,那么他是不是也知道凌天刀的來歷?
“使者大人身份高貴,連南宮天瀾那般的大國君主都對您卑躬屈膝,在下自然也想與大人親近一二。故而,花重金向大人身邊的人打探了關(guān)于大人的消息,希望在恰當(dāng)?shù)臅r候,替大人鞍前馬后,效綿薄之力。在下只不過希望大人日后能對大月照料幾分,這點小心思,還望大人不要見怪才好。”
說話間,頭顱始終下垂,眼神謙卑,不敢流露半分不軌的意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