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管用什么辦法,必須將他們攔在外面,不能讓他們闖入打擾王上休息!”柳民生厲聲吼道。
真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后,防不勝防啊。
所以扣不扣更夫根本不重要,他們自然會把消息散布出去的。
這一切,其實早在柳民生說更夫的事情的那一刻,帝弒天就已經(jīng)料到了。行兇過程被一個手無寸鐵的更夫目睹,這用腳想也知道,根本就是故意的。如果不是為了栽贓,他們何苦這么大張旗鼓的演這么一出。
這怎么可能呢,他明明已經(jīng)將更夫扣下,這個消息怎么還會傳到各國使者的耳朵里呢?這下糟了。
“什么!”柳民生著急的,一下子抬起頭,一臉錯愕。
“啟稟王上,啟稟大人,大事不好了。各國聯(lián)盟的使者不知道從哪里得到消息,說有人目擊到兇手是王上,所以他們都相攜而來,欲找王上給個說法兒。如今,他們都快要闖進后院了!”
緊接著,師爺?shù)穆曇魝髁诉M來。
“不過王上放心,下官已經(jīng)將這個更夫控制住了,他不會在外面亂說話的…”柳民生的話還沒說完,外面就傳來了一陣急匆匆的腳步聲。
可是打死他都不能相信,他們的王上會是這起案件的主謀。
柳民生眉頭一皺,壓低了頭顱繼續(xù)言道:“說他看見兇手行兇之后,進入了縣衙后院,沒再出來…”這不是等于告訴他們,這個兇手就藏在縣衙之中嗎。而且兇手那般神通廣大,在縣衙之中,如果說誰最有可能是兇手的話,那么就只有帝弒天最有可能了。
“說什么?”空氣中飄來這幾個生硬的字眼。
“而且…而且那個目擊者還說…還說…”
不過柳民生說著說著,突然變得吞吞吐吐。
聽著柳民生的稟告,帝弒天始終閉著眼睛,沒有說一句話。
翌日一早,柳民生就急匆匆來報,說昨晚又發(fā)生了命案,而且還被打更的更夫目睹了全過程。
“你且起來吧。今晚我們并沒有失敗,反而是大獲全勝。帝弒天,本主可是給你哦安排了一場好戲呢,哈哈哈…”
“主子的意思是…”跪著的黑衣人似乎明白了什么,欲言又止。
“呵呵,本主就知道,會是這般摸樣。”黑衣人首領背對而立,語氣平淡的說著,“不過帝弒天真的以為,本主今晚只是為了去刺殺一個螻蟻而已嘛?哈哈。”
黑衣人刺殺失敗之后,惱羞成怒,將今晚發(fā)生的一切,都盡數(shù)稟告了他們的首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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