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池水打shi的爪子,摸上了帝弒天的脈搏。
唔!
脈搏雖然和常人不同,可是并沒有毒發。
感覺到xiong口shi儒的觸感,帝弒天長長的睫羽婆娑了幾下,狹長的眸子一瞬間睜開,流露出清明。
微微頷首,目光落在xiong前這團雪白之上,眼底氤氳這一絲難以發覺的寵溺。
不,這小東西似乎已經不單單是打亂了他的計劃而已。
連他的心,都亂了…
今天在琴芳宮的事,連他自己都想不出一個推翻這個定論的理由。
沒錯,這個不知品種的小東西,他在乎了!
心頭一梗,帝弒天刀削般的俊顏上盡是深不可測的強勢,寫滿了勢在必得的張狂。
骨節分明的大手落下,將某獸托在手里。
略帶薄繭的拇指,輕柔的摩挲著它軟嫩的梅花肉墊。深邃的丹鳳眼里,似乎淬著一抹化不開的濃墨。
那樣神秘,那樣難以捉摸。
“小東西,你喜歡孤嗎?”
梢邪邪一挑,劍眉入鬢,那雙狹長的丹鳳眼里,此刻閃爍著灼灼的光,因為頭頂那些瑩瑩閃光的水珠傾斜下來,他的眼眸仿佛是一塊吸力極強的吸鐵石,將所有的光都吸入了他的眼底深處,而那些光和影的最深處又映出了它的身子。
而且,只能容納下它的身子!
蝦米!
他說啥?
不過,某獸在聽到這句話的那一刻,聰明的腦袋成功的死機了。
某獸動作近乎機械的伸出爪子,本來想摸摸額頭,奈何夠不著,費了吃奶的勁,只摸到了臉。
紫眸滴溜一轉,心下詫異。
奇怪了,這男人不發燒啊,怎么說胡話了!
看著這小東西眸中的疑惑,搭配上爪上的動作,它心下的想法,某帝已然明了。
伸手,頗為無奈的捏了捏眉心,心中一哽,再次問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