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丫的,那男人啥時候拿走的。
這可不是一個好現象,貌似它對這個男人的警惕性越來越低了。
太醫聞言,長滿褶皺的眼簾微微上抬,踱步上前,仔細觀摩。
兩片嫩黃的新葉,看起來沒有什么特別之處。
眉心微皺,大手撫須。許久后,太醫緩緩的搖了搖頭,俯身說道。
“回王上的話,這應該不是藥材,恕微臣愚鈍,不識得此物。”
“退下吧!”大手一揮,再次轉過身子,眸光微沉,落到了懷里的雪白之上,出現了些許頓惑。
“是,微臣告退。”
…
切,他們這些沒有水準的太醫,才不認識這些毒草呢。
看著消失在雨幕中的太醫,某獸一臉鄙視。
下一刻,感覺身子平穩上移,就跟坐著升降機一般,快速到達了帝弒天面前。
劍眉入鬢,鳳眸微斂,墨色的眸子猶如氤氳著暗夜的蒼穹,墨色深邃的望不到邊際。
眼,耳,口,鼻,心,無一不彰顯著霸氣天成。
不過,這個男人又想干嘛?
某獸心里不禁猜疑道。
“小東西,這個,是你專門為了孤準備的!”慵懶磁性的嗓音飽含著濃濃的柔情,如涓涓的泉水流淌而出。
深邃的眸中,有難以看懂的情緒。
毒發之際,就是這小東西給他吃了這個,才壓制住翻涌的毒素。
它救他,這已經是第二次!
莫非,這真是天意不成…
雖然身子被厚重的狐裘披風包裹,可是周身依舊如寒冰般冷的徹骨,然而某獸卻不感覺害怕。
因為,它見過他的溫柔,獨特的溫柔!
因為,他可以無條件的縱容它,不問緣由。
廢話,這個當然是為你準備的。
某獸眸光斜視三十度角,白了某帝一眼。
隨即,立刻把剩下的失心草抱到了懷里,然后背轉身子,好像生怕有人會將它懷里的東西搶走一般。
給你準備的,你已經吃掉了。剩下的毒草,是銀家的,你別想搶。
好吧,某獸又多想了。
人家堂堂一國帝王,沒事搶它的雜草干嘛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