喬星月不答反問,“你和謝同志什么關系?”
“中銘哥是和我一起長大,從小青梅竹馬的哥哥,我們關系可好了。”說這些話的時候,鄧盈盈故意在炫耀。
喬星月卻有些嗤之以鼻,“只是哥哥而已,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他媳婦。”
她可不帶隨便讓人欺負的。
她繼續說,“知道哥哥有媳婦,還不避險?鄧大夫是打的是什么主意?”
被戳中心思和痛楚,鄧盈盈半天接不上話來,“……”
她一個從小被驕縱慣了的軍區大院大小姐,何曾有人敢這么懟她?
懟的她解釋也不是,不解釋也不是。
簡直啞口無言。
懟完她,喬星月那一副風輕云淡一臉輕松樣,更是讓鄧盈盈氣急敗壞,又無可奈何。
見到鄧盈盈這般模樣,喬星月乳腺通暢地離開了。
……
山唐村的抗震救災工作,在緊張與井然有序中,持續了大半個月的時間。
救災工作結束后,喬星月隨著組織,撤離了救災中心。
出門到現在,已經十五天了。
家里的一對雙胞胎——安安和寧寧,肯定也都很想她了。
坐上那輛解放牌的帆布棚卡車,喬星月歸心似箭。
十幾輛卡車載著一百余醫護人員,在顛簸的山路中,各自班師回朝。
救災中心剩下一批人,繼續完成救災收尾工作。
其中就包括謝中銘和他手下的那些兵。
得知喬大夫今天就要離開救災中心了,謝中銘為了表達感謝之意,想著前去送行。
等他忙完手上的收尾工作,趕回來的時候,只見幾輛軍綠色的解放牌卡車,已經浩浩蕩蕩離開了。
身邊的副團長江北楊,搭著他的肩,問,“你是在找誰?”
謝中銘抽回眸光,“沒找誰。”
“是在找喬大夫吧?”江北楊將謝中銘眼中的失落,盡收眼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