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著,她往謝中銘的褲襠處一盯,“現在什么感覺?”
這一盯,盯得謝中銘耳尖一紅。
這個女同志,一點也不害臊嗎?
他一個男同志都招架不住,她問得如此直接。
“痛嗎?”
“有,有點……”
“肯定又裂開了,我看你是真的想斷子絕孫。”
斷子絕孫就斷子絕孫。
這輩子,他娶了胖丫,就不能娶別人了。
他被胖丫算計在先,但成了胖丫的男人,就該負責到底,所以他每個月都給胖丫寄錢。
可是他真的不喜歡胖丫。
他已經在部隊躲了胖丫五年了,就算有探親假,他也從不去看胖丫。
但總不能躲一輩子。
萬一胖丫哪天突然來信,說要來部隊隨軍,他也不好拒絕。
要是能斷子絕孫更好,以后就算和胖丫見了面,也不用再和胖丫發生那種,讓他抗拒到死的事情了。
……
回到臨時安置點。
喬星月被拉去救治更危重的病人。
緊急時刻,她看到有人在喊謝中銘,“老大,你怎么在這里啊?你傷得那么重,不好好養傷,怎么又偷偷溜出去救災了?”
“正好。”喬星月趕緊吩咐,“你們老大傷到胳膊,命根子可能又裂開了,需要重新縫合。你們趕緊找個有空的大夫,給他看看。”
這個兵還想再問點什么,喬星月已經小跑著鉆進了一個帳篷里。
等喬星月忙完,又是好幾個小時后。
已經傍晚了。
喬星月這才出去喝了幾口水。
望著暗下來的天色,她啃著饅頭墊著肚子。
來到這里四年了,她也習慣了這里的艱苦生活。
饅頭吃在嘴里,是淡淡的小麥面的甜。
不像他們那個年代,吃進嘴里的東西全是科技與狠活,一點味兒也沒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