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身上下透著一股子鐵血方剛之氣。
干凈利落的五官,俊得沒話說。
年紀輕輕就是團長了,娶的媳婦肯定也很漂亮吧。
喬星月又說,“你這個情況,等傷口愈合之后,想要恢復性功能,還得繼續治療。要不要寫信回去告訴你媳婦,你自己掂量掂量吧。”
想到自己那個肥肥胖胖的媳婦,謝中銘面色一沉。
這四年來,他一封信也沒有給胖丫寫過。
提到她,胸口就悶悶的。
雖然他一心當兵,沒想過男女之事。
但自古以來,都是窈窕淑女,君子好逑。
他不求自己的對象,能像喬大夫這樣又漂亮又能干,但至少不要是好吃懶做,坑蒙拐騙,惹是生非,胖成兩百多斤的樣子。
這件事情他也不準備告訴胖丫了。
本來他也沒打算再和胖丫,有什么實質性的夫妻關系。
他只管每月準時給她寄錢回去就行了。
就算真的斷子絕孫,也不重要了。
病床邊上的喬星月大概是真的累了。
見到邊上有張椅子,她挪過來坐下來,“我歇會兒。”
連續三天兩夜開展搶救工作,喬星月沒合過一次眼。
這一坐下,不知不覺趴在謝中銘的病床,睡著了。
有小護士找過來,“喬大夫……”
“噓!”謝中銘朝那小護士比了一個噤聲的手勢,“你們喬大夫是不是一夜沒睡?”
小護士如實說,“可不止一夜,喬大夫從前天早上趕到救災現場,就沒合過一次眼。”
謝中銘看著喬星月。
這女同志真是把自己當鐵人了嗎?
瘦得一陣風就能吹倒似的,還能硬撐三天兩夜?
他對小護士說:“讓她在這歇會兒吧。”
小護士想著喬大夫確實三天兩夜沒合過眼了,便小心翼翼地掩了帳篷的簾子,退出去了。
向來沒多看任何女同志一眼的謝中銘,在煤油燈下,又多打量了喬星月一眼。
給他做手術的時候,她的手法干脆又利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