鄧盈盈應聲時,也是愁著臉,“反正當時中銘哥褲子上流了很多血,我聽北揚哥說,好像,好像差點斷了,又因為那個喬大夫耽誤了好幾個小時才做手術。”
說著,鄧盈盈趕緊補充:
“芳姨,謝叔。我從來沒有想過要破壞中銘哥和胖丫的婚姻。”
“但是中銘哥對胖丫確實沒有感情,胖丫嫁給中銘哥也確實用了不光彩的手段,而且這些年她給中銘哥惹了不少禍事。”
“要是中銘哥愿意和胖丫離婚,就算中銘哥真的斷子絕孫,我也絕對不會嫌棄中銘哥,并且會一直帶他尋醫問藥。不管他傷得怎么樣,我都不會放棄。”
一番發自肺腑的話,讓謝江和黃桂芳二老,十分感動和滿意。
這才像他們謝家的兒媳婦該有的模樣。
哪像那個胖丫。
用獸藥算計老四也就算了,這些年還做出這么多敗壞道德的事情來。
就在這個時候,謝中銘和謝明哲也進了堂屋。
兩兄弟,一人拎著一捆布,一人拎著幾包糖果桃酥,一起放到桌子上。
那捆布是的確良的,顏色鮮艷,有白色的,淺藍色的,米黃色的,一看就是給女同志做衣裳的。
而那幾包糖果,有大白兔奶糖,還有桃酥,肯定也是用來哄女同志的。
鄧盈盈想到今天這兩兄弟,一個爭著給喬星月布票,一個爭著給副食票,可是喬星月沒有要他們的票。
兩兄弟這是自己買了布和糖果桃酥,準備送給喬星月?
頓時,鄧盈盈對喬星月的討厭和嫉妒,又加深了幾分。
想到兒子的傷,布票副食票的事情,黃桂芳也拋之腦后了。
她逮著謝中銘問,“中銘啊,你到底傷得怎么樣,真要斷子絕孫嗎?”
平日這個話題,謝中銘一定會回避鄧盈盈。
今天也不回避了,直接淡淡應聲,“嗯。”
他知道鄧盈盈對他的心思。
他娶了胖丫五年。
五年來,家里人經常勸他離婚后再娶鄧盈盈。
可他沒那心思。
就算真和胖丫離婚,也不可能和鄧盈盈在一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