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巴不得眼前這位穿白大褂的女同志,誤會他和中銘哥是夫妻關系。
趕緊往謝中銘身邊靠了靠,手臂特意挨著謝中銘的手臂。
下一瞬,謝中銘抽走手臂,拉開與鄧盈盈之間的距離,“喬大夫,她不是我媳婦。”
話音未落,鄧盈盈臉色立即垮下來。
中銘哥這么急著解釋清楚,他是什么意思?是怕這個喬大夫誤會嗎?
難道中銘哥喜歡這喬大夫?
鄧盈盈知道謝中銘有個鄉下兩百多斤的胖媳婦,也知道謝中銘從始自終對他那個胖丫沒有任何感情。這些年胖丫惹了很多事,中銘哥賠了很多錢,謝師長和謝家的每個人,都很討厭胖丫,勸了謝中銘很多次和胖丫離婚,離婚后再和鄧盈盈處對象。
鄧盈盈就等著謝中銘和茶店鄉的那個胖丫早點離婚,就能順順利利嫁給謝中銘了。
這突然殺出來個喬大夫,讓鄧盈盈心慌慌的。
這時,有人在外面慌慌張張地喊喬星月。
喬星月想著既然這不是謝同志的媳婦,她也沒必要交代她,要如何替謝同志做傷口護理的事情。
她朝外面應了一聲,便急匆匆走出去了。
一眨眼的功夫,就瞧不見她的身影了。
謝中銘望著飄動著的帳篷簾子,嘆了一口氣。
方圓十里,都是災情。
不知道倒塌了多少間屋子,傷亡了多少百姓。
他也想和喬大夫一樣,參與到抗震救災的工作中。
無奈他傷到特殊部位,只能躺在這里。
鄧盈盈瞧著他望著喬星月離開的方向久久凝視,心里酸溜溜的,“中銘哥,你和這位喬大夫什么時候認識的?你的手術是她給你做的嗎?”
“你不留在大院當你的大小姐,跑來這里做什么?”
鄧盈盈從小母親難產。
父親又在一次任務中,為了救謝中銘的父親謝師長,犧牲了。
六歲后,她便一直被寄養在謝家。
因為嘴甜,討人喜歡,謝家人把她寵得像是被慣壞了的大小姐似的。
謝中銘抽回眸光,聲音冷得跟冰一樣。
鄧盈盈心里堵得慌,又不服氣道,“中銘哥,我不是嬌生慣養的大小姐,我也是學醫的,我也能參加抗震救災的工作,我也能幫忙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