受傷的地方,連鄉下那個跟他睡過覺的胖媳婦,都沒有這么摸過。
今天卻是因為受了重傷,被眼前這位女同志給……
奈何他還得老老實實地躺在這里,任由眼前這位女同志擺弄來擺弄去。
“剃完毛,消完毒,就要打麻藥了。”
“打麻藥會有點痛,忍著點,不過一兩分鐘后就沒感覺了。”
“你這傷得有些嚴重,能不能恢復以前的功能,我也不能完全向你保證。”
“不過,我會盡全力。”
麻藥下去,確實疼。
謝中銘冒了很多冷汗,卻眼睛也不眨一下。
喬星月看得出來,是個鐵血硬漢。
“還有感覺嗎?”她動了動他的傷處。
“有。”
這聲音字正腔圓,擲地有聲。
絲毫沒有因為疼痛,而有半點顫抖,反倒是透著一股害羞。
過了半分鐘,喬星月又動了動,“現在呢?”
“沒感覺了。”
“那我開始手術了。”
麻藥只是局部。
謝中銘大腦清醒,全程看著眼前的女同志注視著他的傷處。
他漲紅的耳尖越來越燙。
手術大概進行了一個多小時。
喬星月游刃有余間,收了最后一針,又替他纏上了紗布,“好了,麻藥藥效過了還是會脹痛,這期間不能穿褲子,避免摩擦,保持干燥。等我空了,我會去檢查你的術后情況。”
說著,喬星月往男人的身上,蓋了一個薄薄的被子,“把他抬去別的帳篷,讓他好好休息!下一個病人,抬進來。”
救災現場還有其余的病人。
喬星月繼續爭分奪秒地,投入到下一臺手術中了。
等她終于得了空,已經是第二晚的大半夜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