俞粼本來以為alex說會做飯只是胡謅,畢竟他為了住在這里,能恬不知恥出賣身體。
等到晚飯時候,她看著桌上清一色的中式菜,兩個人四個菜一個湯,有模有樣。
不對勁,肯定只是樣子好看,就像他這人一樣,金玉其外,敗絮其中。
她提起筷子就要嘗個真假,結果徹底沒話說了。
“我真服了。”俞粼幾近抓狂地開始了這頓美好的晚餐。
alex看她那速度,忍不住提醒:“你可以慢一點的。”
她頭都沒抬:“我要趕緊吃完進房間,不想看見你!”
“是嗎。”他心不在焉,“今天不拍嗎?”
“拍什么?”
alex指著自己的脖子,食指微微一勾。
“你上癮了是吧,變態!”
他又擺出無辜,儼然一副被迫下海的模樣:“畢竟和你說好了,我沒有反悔的余地。”
俞粼頭很疼:“今天不搞那些有的沒的。”
“那明天一定要拍。”
她一身反骨,看他那樣子不懟難受:“干什么!我明天也不拍又怎樣?”
alex嚴肅起來:“那個賬號今天剛開,有那么高的曝光,得趁熱打鐵。”
“厲害,還學成語了,誰教你說的中文?”
“舅舅。”
“……”
俞粼腦海里浮現出了一個威嚴的男人,她只在老家過年的時候見過他幾面,舅舅坐在沙發上,任由電視放著,拿起書在那看,幾乎不怎么說話。
真是可憐這孩子,居然跟著一個啞巴學中文。
alex似乎沒發覺自己被同情了,還很歡樂地說起陳年舊事:“他教我做菜,還會開車送我上學,比我父親強多了。”
“你親爹啊?”
“爹?”他想了想,好像是父親的別稱,“還有不親的爹嗎?”
俞粼哈哈大笑:“那不就是你舅舅?噢,也是我舅舅。”
她只不過是覺得他被冰棍一樣的男人帶大,估計心里都憋出病了,想開個玩笑。